“纤儿不怕,是我。”他忙坐下将人揽进怀里。 深秋夜里寒凉,他一路行来身上带着一丝霜气,冷的骆纤打了个哆嗦。 他忙解了外袍,才又将人拥紧。 骆纤没问他为何来此,拓跋敏那边又该如何是好,她更加没有说任何劝他回去的话,就这样沉默着,却晕湿了他身前大片的衣襟。 傅云澈轻轻拍着她的背望着无尽的黑暗叹了口气,半是心疼半是庆幸。 还好自己来了…… 他想,就这样吧,哪怕全长安的人议论说他身患隐疾、哪怕满朝文武说他置两国邦交于不顾,他也认了,只要她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