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非同一般,乃是古往今来很少有人能用的霸王戟,刘家彪子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他到达之后只是将霸王戟重重往地上一杵,次吗二楞问道“给谁开瓢?”
三个彪子同时到达,再加上自家少爷裂开大嘴亢奋的笑,转眼之间,曾经的长安五大彪子已经聚齐了四个,狗子只觉得心如死灰,满脸苦涩不断念叨道“完了完了,这次彻底完了,大公子不但把二少爷放了出来,还把三个彪…额,三个小英雄也喊了出来,这要塌天啊,这真是要塌天了啊……”
河间郡王的儿子李崇义。
尉迟敬德的儿子尉迟宝林。
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
再加上自家少爷房遗爱……
狗子嘴上哆嗦半天,心中忽然又些暗暗庆幸,喃喃道“幸好程家那位没来,否则可就真要凑齐人了。”
可惜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猛见自家少爷一拍脑门,很是遗憾大叫道“对啊,大师兄怎么没来,今日这般盛事,岂能少了程家。狗子,你个狗东西赶紧跑一趟,去把程家哥哥喊过来,就说兄弟们今天齐聚于此,要给一个该死老东西脑袋开瓢。”
狗子哪敢答应,一脸无助又蹲在地上。
李崇义伸手又把他拎了起来,顺手往外一扔道“狗子英雄,前去探路,今番风云际会,不能不给你施展良机,记住了啊,扬名立万……”
狗子人被扔在空中哇哇大叫,无比惊恐道“几位少爷,饶了俺吧。”
房遗爱顿时觉得有些丢人,骂骂咧咧道“再敢如此孬种,不配做我书童。”
狗子不知为何竟然瞬间闭嘴,恰好人也在巷子外面落脚于地,仿佛风萧萧易水寒一般,狗子竟然双手攥拳向着远处走去。
那份坚定无比的背影,似乎有种破釜沉舟的味道。
“房家家丁,甚是英雄!”人狠话不多的刘仁实一竖大拇指,手中霸王戟重重往地上又是一杵。
忽然又张口开腔,这次话比平时多了一些,又道“赶紧的吧,我爹最近看的很紧,霸王戟是我老娘帮忙偷出来的,我最迟晌午之时就得把兵器送回去。”
其他三个彪子顿时大奇,很是羡慕围过来道“你娘竟然帮你偷兵器?”
刘仁实很是得意,眉眼斜天,鼻孔向上,傲然道“俺娘说了,此乃正事,平日她不许我生事,但是师父的事情属于特殊,俺娘还说了,让俺出手狠一点,如果不能把那老东西的脑袋剁下来,以后她再也不帮我去偷霸王戟,俺娘还说,师父如父,谁敢对咱家师父不尊,哪怕仅仅只有一种苗头,那都得砍,刘家上下鼎力支持……”
“贤弟家风甚为高尚,盖过我等父辈良多也。”
李崇义赞叹不已,冲着刘仁实一竖大拇指。
忽然口中一声叹息,很是黯然道“可惜家父虽然号称第一郡王,若是和刘家婶婶比起来却有些逊色,不但整天做事瞻前顾后,而且没有大英雄的霸气强横,尤其是涉及师门之事,我家老头子整天叮嘱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唉,以前咱们还能打打杀杀,这两个月却被关在家里不准出来,也不知家里怎么想的,更不知师父怎么想的,难道咱们真是惹是生非之辈吗?师父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
虎背熊腰的房遗爱突然愣愣开口,语带严肃道“师父要大婚了,如今满城都是朝堂大佬,过段日子怕是天下各国都有人来,长辈们把咱们关起来也是应该。为了师父的大婚,咱们确实需要沉稳……”
这话说的很是深奥,竟然有种宝相庄严的味道,其他三个彪子微微一怔,愕然看着房遗爱有些吃惊。
好半天过去之后,李崇义才满脸匪夷所思道“遗爱贤弟,你读书了?刚才这番话,听着有种师父的味道啊……”
房遗爱脸上的宝相庄严瞬间不见,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