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的,有江州那边水路上过来的,还有赣州沔州等地,好像很多地方官员也牵涉其中,不过我那时候恨不得朝廷腐朽,便也没继续查,但是袁扈,我一次意外与他喝酒的时候,他说漏了一件事。”
“什么事?”
“说什么甘家,燕家,我在想,会不会与当年平阳郡一疫有关?”
谢容脸色一变,包括聂逊也是,聂逊站了起来,“平阳郡,那都多少年前了,怎么会跟他有关?”
“如果他当年也在平阳郡呢?他跟我所调查户籍上面的袁扈可长得不一样,一个人若是改头换面到了虎牢关,娶妻生子,谁能知道他是谁,毕竟朝廷跟官府只要认户籍上的容貌形容就可以了,朝廷既然有人跟他里应外合运送军械,改个户籍,不就是户部那边盖个印章的事情么?”严淮分析道。
“妈的,那这袁扈,这,这是谁在下棋啊?”连聂逊也察觉出不对劲来。
甘家和燕家便是三大军阀开始覆灭的初始。
从平阳郡一役后,事情才开始一发不可收拾,这一切的一切,如果从平阳郡那边起,就能找到苗头,那背后之人的手段该有多可怕?这一切的布局又有多难以想象。
严淮与聂逊从未经历过朝廷纷争,所以对这件事细思便觉得难以估量。
而谢容跟魏然斗了那么多年,对于他会出手灭掉甘家燕家,根本不意外,甚至他本来就是这么怀疑的。
而现在,顶多是更加得到了确认罢了。
“家主,您知道是谁做的么?”
“现在只是猜测,我想知道得更细节一些,那些隐藏在别人只言片语里的细节,恐怕,只有袁扈知道了。”
“家主想打下虎牢关?”严淮问道。
“嗯,你们有信心么?”
若真的要造反,光复谢家,虎牢关就是第一步,也是最简单的一步,剩下的是面对外敌和内鬼,如果连虎牢关都做不到,干脆别做了,回家种田当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