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又忍不住偷看谢容,原来这就是谢将军,每次看都隔着老远,没想到是如此年少英俊之人,这气势,确实是令人钦佩。
谢容拉着华世宜的手,“怎么不回家?”
华世宜哦了一声,解释了一下刚才的事情,谢容也语气平淡得让长广退下,这才拉着华世宜上了马车。
华世宜有些莫名,“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谢容抿唇,“没有。”
“还说没有,是不是出事了?你说出来也好一起商量,自己闷着可不行。”华世宜拉着他正要讲道理。
谢容心里这口气却是下不去,等回了府又闷声不吭进了房间,华世宜越看他越奇怪,出去问了元九,今日无事发生,那他到底气什么。
谢容躺在床上就盯着华世宜,等她回来又是一个翻身,华世宜也来气了,给他惯得。
她拿着枕头就砸了过去,“闹什么脾气呢?在外面受了气回来给我脸色看?”
谢容被打了也不吭声,嘟囔道“哪敢啊,你这不是看见旧情人了,我好意思打扰么?”
华世宜琢磨了会,真是没地方笑了。
“你又给我犯浑了是不是,给我起开。”华世宜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哪门子飞醋,是像了点,也值得你气成这样?”
“我这不是气,是吃醋,我就是小心眼。”谢容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华世宜懒得跟他动气,捧着肚子要出去,谢容又不干了,爬起来揽着她,“大着肚子上哪去。”
“不想看见你出去透透气。”华世宜吼道。
谢容顿时蔫了,“我犯浑,我错了。”
华世宜不吭声了,谢容舔了舔嘴唇,“不生气了。”
“你往后再吃飞醋,我可跟你没完。”
谢容嘟囔道“他长得像就算了,你还拿衣服在他身上比划。”
华世宜闻言了然,解释道“买衣服不比划怎么知道合身不合身,在说了,人家长得像那是他的错么,我对你什么样你还不知道?这样就开始沉不住气了,还元帅呢。”
“那打仗跟过日子能一样么?”谢容抱着她不放手。
韩念滴溜溜跑进来,“哎哎哎,太子来了!”
结果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块,立刻捂住了眼睛,“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太子来在城门口呢,快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