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触觉就引在他脸上,谢临人直接懵了,又不敢碰赵钏,登时有点动弹不得。
赵钏自顾自骂得尽兴,梦里她手里提着两把大刀,一把将赵麟提起来丢进湖里,又提起来拿弹弓弹他,结果赵麟还挺重,压在她身上挣扎。
“还敢动是吧,给我老实点。”赵钏骂道,手更加用力。
谢临入目之处便是她裹胸底下规模不小的白腻团子,随着她的动作还在微微颤动,谢临闭上了眼睛,耳根已然红透。
“赵钏,放手。”他低着声斥道。
可惜赵钏箍着他哪里听得见,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梦境里,“还动是吧,我弄死你。”
赵钏腿一个用力,直接勾着谢临的腰将他整个人扑了下来。
谢临只觉得腰眼处一阵酥麻,也不知道碰到了赵钏哪里,比那棉花被褥还软和。
阿笙上楼的声音不小,估摸着是楼下有人做出诗来了,谢临手忙脚乱地要从赵钏身上起来,她跟个八爪鱼似得难缠得紧,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谢临一着急反手抓住了她两只软得没骨头似得手腕子,又扯过了旁边的小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阿笙从屏风后绕出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家世子满脸慌张,衣衫不整得看着他。
阿笙着实没看过这样的谢临,错愕了片刻后道:“世子,已经有郎君做出诗了,请下去品鉴。”
谢临也不敢继续待着了,看了眼赵钏,慌不择路得下了台阶。
阿笙眨了眨眼睛,看着包裹得跟个蚕蛹似得赵钏,刚才世子怎么了?
谢临到了楼下,才恢复平静,坐下来细细品评这些人的诗,可惜……能一个入眼的也没有,他觉得文采应该不错的那个,还在擦毛笔的笔杆,想来洁癖又发作了。
这诗着实没什么好品的了,谢临看了眼就放下了,“在下有几个疑问,想问问诸位,不知道能否认真回答。”
谢世子的问题,那必然是金玉良言,大家正襟危坐,洗耳恭听,包括擦笔杆的那个也停下了手。
“如果诸位娶妻后,妻子能否抛头露面,做生意,亦或者开班授课。”
大家面面相觑。
“既然身为妇人,怎可出去随意走动,留在后宅相夫教子才是正理。”
“是啊,孝顺公婆,安顿内宅,若是让女子出去做生意,我们这些做夫君的该做什么。”
阿笙听了他们的回答,在名字旁边的表格上,打了一个叉。
随着他们的回答,谢临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他们心里也暗暗打鼓,终于有个人发表了意见,“咱们大楚民风开放,女子也有不少有才学之士,就像谢世子的师傅不就是女子么?我觉得也应该给她们闯荡的机会,身为夫君在后面支持也是不错的选择。”
谢临眼睛一亮,端详起了这位说话的郎君,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众人都在观察着谢临,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这小子说对了,忙换了口,都说女子做生意也不错。
谢临想了想,又问了第二题。
“若妻子与婆母有矛盾,你们该怎么做?”
这是送命题,大家都上纷纷响起了警钟。
“这……这我觉得,得听听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狗腿,明显不是真心话,大家眯起了眼睛,纷纷在心底鄙视。
心里想是这么想,说出来的话比他还过分。
“媳妇是用来疼的,母亲那边,尽量少接触,两辈人之间有的是矛盾。”
谢临很意外他们能说出这番话来,阿笙那边也默默开始记录。
虽然这谢世子问的问题跟经视治国做学问都没什么关系,但人家世子万一考量的就是自身品德呢?这么一想大家仿佛懂得了如何正确答题了,这比考科举可简单多了。
赵钏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