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但，他却能发现

随着段凌天的手放在本体松柳神树的树干上面，樊岐的气息，便似乎在瞬间变得萎靡了下来，随后更化回人形。

而且，化回人形的樊岐，处于一种非常虚弱的状态。

那个时候，别说是他门下这个实力极强的七弟子，哪怕是他门下实力最弱的六师弟洪飞，也能轻易将之杀死。

另外一边。

“怎么可能？！”

刚才听到樊岐最后的传音，韩云锦还有些发懵，现在见樊岐被段凌天杀死，他的脸色顿时一变，目光也在瞬间变得无比阴冷。

这个段凌天，怎么会有这等实力？

一时间，韩云锦再次看向段凌天的时候，眼中杀机四射。

这一刻，不只是樊岐，哪怕是他身侧的肖崇义，还有那龙武仙帝和烟波仙帝两人，也是一脸的呆滞。

眼前的结果，让他们始料不及，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龙武仙帝和烟波仙帝这两个封号仙帝，他们这次过来，正是为了不让青原仙帝徐朗插手这一场生死战。

而他们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段凌天必死无疑，所以才担心徐朗插手，因为段凌天是徐朗门下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