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之路断绝,这一辈子就再也出不了头。 这种打击是致命的,所以他们无不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袁紫烟道“老爷,这游魂宗真这般厉害?” 李澄空瞥她一眼。 袁紫烟道“真要这般厉害,天下谁人防得住?好像这游魂宗名声并不显吧?” “你有何高见?” “游魂宗是不是仅在草场能横行无忌?” “唔……” 袁紫烟道“是不是有阵法?” 李澄空摇摇头。 他已经想过这可能,周围并无阵法。 袁紫烟道“那就是别的东西,反正仅仅存在于我们草场,别处没有的。” “有道理,很好!”李澄空点头。 袁紫烟顿时笑靥如花。 浑身所有毛孔都张开,轻飘飘的想要飞上天一样,她没想到自己听到这声称赞会如此兴奋。 李澄空打量周围,并无发现,于是试着搜索法空的记忆,一无所获。 法空的记忆坚凝纯粹,好像一块钻石,唯有生死厮杀之际才能撬出一点儿,平常时候无法撬动。 “走吧,回去。”李澄空道。 袁紫烟忙道“不仔细找找了?” “再说吧。”李澄空道。 他回到场主府,坐到后花园湖上小亭,闭上眼睛,开始进入独孤漱溟脑海。 独孤漱溟正在练功,正准备抵挡寒潮来临。 李澄空没跟她客气,先将铁西关的困境说了,再将自己的困境说了。 独孤漱溟心情沉肃,恼怒异常,但现在被摘了桃子,根本不可能再伸手回去了。 世事就是如此无奈,她身为公主也是一样。 她听了李澄空的困境,马上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清微山的人。 —— 第二天清晨,李澄空在后花园练功,十层大紫阳神功圆满之后,他彻底恢复男儿身。 而且元阳充沛,无与伦比。 他每每催动大紫阳神功,纯化大紫阳神功,头顶的琉璃缸便磨损一丝。 想打破这束缚,自己需得拿出铁杵磨成针的耐心,滴水穿石般努力。 “清微山李妙真见过李场主。”悠悠清脆声音传入他耳中,他看向周围,护卫们皆无动静。 这声音只传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