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自己这些话说完,林倾城面色便又多了几分犹豫。
可是似乎还是不够分量。
“姐姐,你就别藏拙了,妹妹可是在你的行礼里发现了不少的医书,还做了标记,可见姐姐是看得懂医书的。”
“那还不是因为黄大夫赚取大头,就给我那么一点点,我气不过便想着自己研究,可是你也知道我字都认识的不全,又怎么能研究的出来呢,不瞒你,我自己研制了一些喝了之后还拉了好几天肚子咧。”岑念慈故意贬低自己,她知道林倾城就是想听到这些,说着还捂着肚子做出拉肚子的样子来故意的去刺激林倾城。
林倾城看着岑念慈,适才还一脸笑意的脸逐渐的冷却,眼底的笑意也逐渐变为阴沉,狠狠地一甩袖子,声音已经没有温度,“好你个贱人,我看在昔日的情面上给你机会,你却冥顽不灵,既然你自寻死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便让人狠狠地上前教训岑念慈。
岑念慈早就想到林倾城不会一直演下去,如此的一面才像是她熟悉的林倾城,不然一直演戏,她看的累,她只怕演的也累。
一顿鞭打下去,岑念慈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穿了,可是她却仍旧脸带笑意摇头,“妹妹,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如果你不信,你再去对打听,倘若我真的有,难道还甘愿受这罪不成?”
林倾城本来就不太相信一个贱人能有如此能耐,不过之前小莲的话再加上如儿的话,让她稍稍有些疑心,可见岑念慈宁死不屈就是不肯承认,又开始心里犯嘀咕起来。
这岑念慈现在已经落在自己手上了,可以说是插翅难飞,倘若她是个聪明人,那她肯定知道眼下只有交出药方这一条路可以走,可是这人被打成这样还不松口,莫非真的没有。
怀揣疑惑,林倾城离开了小屋,她负责审讯岑念慈,她的母亲相国夫人一直在试图从跟随着岑念慈的那些人身上下手。
等她到隔壁的时候,就看到一地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人,其中不乏三四岁的孩子,林倾城看着这一幕,不仅不觉得同情,反而觉得很是解恨。
让岑氏那个贱妇昔日没少针对自己,就该让她有如此的下场,这些跟着她的人也是活该,谁让他们当初没有认准就随意的跟从。
伏在母亲耳边说了一些什么,母亲皱起眉来,然后对着还在挨打的人道,“机会可给你们了,你们要是一心寻死,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然后便随着林倾城一起出去,二人商议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
“阿娘,我总觉得这件事蹊跷,那岑氏哪儿会有那么大的能耐?”林倾城把心底的疑惑说出。
相国夫人一直很自信的脸上也多了一丝犹豫,她手下过得人多了,却没有几个能熬得住,可这一屋子的男女老少,竟然生生的扛住了。
可是事情都进展到这一步了,如果真的只是虚假一场,那怎么甘心?
“就算药方不是岑氏研究出来的,但是岑氏替黄敏然制作那么久,肯定也多少知道,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是以前京城一家药店的掌柜的,我就不信他不好奇这药方,只要他透露一些,咱们有个方向也是好的。”
相国夫人一边分析一边说。
林倾城琢磨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只是她可不肯继续在这些无谓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想了一下,她对相国夫人的耳边出了一个主意。
相国夫人一听,顿时笑了,道,“还是你有办法。”
说着,二人各自回审讯屋子,只不过互相调换了一下,这次相国夫人去的是只关押着岑念慈的屋子,林倾城去的则是关押着余下其他人的屋子。
林倾城去到屋子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把一直由丫鬟暂时看管的那个小婴孩抱了过来,修剪的尖锐的指甲轻轻划着婴儿娇嫩的皮肤,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