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疤痕。
穆瑾威说正好是他的名字。所以没有用任何方法去疤。每次他在她面前脱掉衣服时她都会特意盯着那个疤看。
他明明说他今晚要见一个客户。原来跟李柔柔在一起。
杨尚霓脑子里很乱,突然一道强光从对面刺向她的眼睛。
她慌乱的向右边猛打方向盘,布加迪威龙直直的冲出幕江大桥栏杆,连人带车坠入幕江,冬末春初幕城倒寒,幕江的水寒彻刺骨。
如果二哥一直都在欺骗她,就这样死掉也许是最好的解脱,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二哥的欺骗,也没有勇气去求证。
她对感情向来脆弱,是那么不堪一击,二哥在她心里早已经根深蒂固,就像她送他的那个吊坠,若将他从她心里去除,必将是扯着血肉一起撕去,一颗心都已经血肉模糊,那生命还如何继续?
就让她留在这冰冷的江底,让她只记住他对她的好。
穆瑾威半夜十点半点回到家中,发现杨尚霓不在卧室,下楼找了一圈都没有。
“栾伯!栾伯!太太回来了吗?”穆瑾威不管别人是否已经入睡。
其实栾管家一直没睡,在客厅等着他,见他回来才回了房间。
“太太回来了,下午六点半回来的,说在君家吃过晚饭,让我们不用管她。”
杨尚霓回来就上了二楼书房,栾管家的活动范围一般只在一楼,杨尚霓当时突然冲下楼,管家和佣人们正在厨房吃饭,都没注意到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