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这家伙不是好人,不瞒二位说,我浑家年前曾问诊过他,至今仍在服用他开的草药,从不敢停,一断顿便心烦气躁,整日不能劳作,也不知这人耍了什么手段,弄得我家无宁日。娄小哥,请你和我实说,李婶子究竟是不是死于这庸医之手?”
娄之英叹了口气,道:“曲大伯,便和你说罢,那尸身四肢关节红肿,唇色发黑,眼窝深陷,明眼大夫一看便知,那是死于破风之症,当是近期受过外伤,没能及时清理,以致外气攻心。轻者发热盗汗,重者昏厥不醒,这些症状都和疟疾极其相似,是以那所谓神医糊里糊涂,便错诊了病。破风并非绝症,只要用药得当,休它十天半月,便可康复,可恨那神棍胡乱诊治,贻误了时机,这才令李大娘与家人阴阳两隔。”
曲丁摇头道:“当日李老弟要请这位‘神医’诊病,我曾劝诫过他,无奈邻里都极力推荐。唉,果不其然,最后还是吃了大亏。”
上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