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做了衙门仵作,便把古往今来的奇案、大江南北的悬案收罗了个遍,虞小姐的名头,近来我是听得多了,那毒酒案、穿墙案、焚火案,尤其是秀王府栽赃案,实是神乎其神,令小人钦佩不已。”
虞可娉、娄之英和马于仁三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已了然,原来此人便是李孔目所提的那个仵作,果然他对虞可娉十分熟悉,娄之英笑道:“宋仵作,说到推演一途,看来你也不遑多让,世间虞姓人所在多有,便是同音的,也有于、俞、余、鱼等大姓,你却能一语中的,一下子便猜到娉妹的身份,也可谓神乎其技了。”
宋巩憨笑道:“这位兄台想必便是娄英雄了,你二人近来屡破大案,中土人士哪个不知、谁个不晓?适才虞小姐施展绝技,半柱香功夫便查出了凶器,我听说又是姓虞,这又如何会作二想?今日小人福分不浅,竟能得见两位真尊,那可真是三生有幸了。嘿嘿,嘿嘿。”
娄之英心想,除了你这等对推演断案痴迷之人,又有谁会知道我俩的名头,什么中土无人不知云云,实属夸大其词,但见此人眼下正在兴头,也不愿去点破,只听虞可娉说道:“宋仵作,如今饭口已到,尸身还要晚些才会运到义庄,你若不嫌弃,便同我们一齐吃顿便饭如何?”
上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