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可有几人?”
那人撇嘴道:“冷怀古资质尚佳,可惜心术不正,武功入了歧途,也不算怎么高明。天下间胜过他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何况还不知哪里藏着什么山中高人、海外野叟,区区一个冷怀古,何足一提?”
虞可娉道:“十个八个,两个巴掌也都数的完了,大哥,你说这些人都是谁?”
娄之英沉吟道:“天下高人,无出武林三圣和七大派掌门之右,不过众掌门中,关老爷子、吴老爷子和端木掌门我都曾经见过,加上邵大哥尚且年轻,这四人若说稳胜冷怀古,只怕是言过其实了,数来数去,不过是天池派的贺掌门、少林派的普绝大师、鹤鸣观的卓清道长,能在此人之上,那也只是六人而已。”
那人哼了一声,道:“少林派藏龙卧虎,谁说普绝和尚寺中第一,藏经阁、般若堂的首座,未必就不如他了。”
虞可娉道:“再加几人,也不过是十个,大哥,冷怀古适才那样怕,你说是为了什么?”
继续阅读
娄之英点头道:“只因他和对手差距太大,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心里先自怯了。天下间能有这般威慑的,除武林三圣外,再无旁人,气圣黄逐流和武圣孙协晚辈都曾见过,前辈姓胡,便是剑圣胡布施胡大侠,是不是?”
那人正是胡布施,当年英雄大会,他自己立下重誓,三十回合胜不了余仙,便到鄂西隐居二十年,此时被娄虞二人说中,也不怎么在意,道:“是又怎么样?十几年弹指一挥,世人还有记得胡某的么?”
娄虞在他二次现身击退冷怀古时,便已疑心他是剑圣,这时听他亲口承认,心中仍免不了震撼,娄之英道:“胡老前辈在上,恩师当年多有得罪,前辈对桃源观门人不计前嫌,仍肯施手相救,着实令人敬佩,晚辈实在感激不尽。”
胡布施鼻中哼了一声,道:“余老道又有几斤几两,想得罪我却有那么容易么?是老子厌倦了江湖纷争,自愿到这人迹罕见的野人谷隐居。嘿嘿,小子,提到这个我便来气,你们旁的路不走,偏偏要从谷里穿过,我布置了半年,才引那只山都上当,要不是你们搅乱,这群畜生早被我赶进深山了。”
叶氏兄弟听了这话,顿时满脸羞愧,垂手道:“是孩儿们心急,担心父母安危,这才不顾您老人家的训诫,破例穿了野人谷,还把娄兄弟他们搁在了后头,险些酿成大祸。”
胡布施对叶氏兄弟却温和的多,点了点头,道:“罢了罢了,你们也是一片孝心,不过引火烧身终是自找,唉,江湖人最重承诺,既已答应了,那便好事到底,我已给冷怀古放了狠话,让他们再勿打这孬种的主意!”
叶氏兄弟大喜,齐齐向他磕头拜谢,虞可娉一使眼色,蒋韦也离开座位,跟着一起叩拜,胡布施道:“你这夯货,从此在叶家好吃好喝,倒也自在了。兀那女娃,这小子是桃源观门下,你却是什么来头?”
虞可娉报了身世,胡布施道:“原来是官宦人家、名门之后,嘿嘿,你一个官家小姐,怎地跟着一个毛头小子,到江湖中摸爬滚打来了?”
虞可娉脸上微微一红,旋即挺起脖颈,道:“前辈识浅了,谁说官宦小姐,便不能和江湖中人做一路了?”
胡布施一怔,竟一时语塞,端起桌上米酒一饮而尽,娄之英见气氛尴尬,忙岔开话题,问道:“前辈,敢问这山都究竟是什么来头?缘何这般厉害,前辈要赶它们出谷,是怕它们害人么?”
胡布施斜眼道:“你坏了我的事,我也不来怪你,左右无事,便跟你们说说也无妨。山都又被称作山鬼,和咱们同宗同属,传说便是人的先祖,这家伙皮糙肉厚,力大无穷,又兼野性十足,莫说寻常百姓,便是武林高手也难匹敌,若是成群结阵,则更难缠,适才冷怀古二人何等下场,你们都是亲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