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前来叩首、开试。”
随着荣县尉话声落下,在两名队长带领之下,一百余名衣衫破旧的年少男女自校场东北侧走进场来。荣来三仔细观瞧,脸上兴奋异常。突然间,荣老三回过神来,走前一步站在吕子敬两人侧后方低声道“怠慢两位郎君了。您二位初来此地,不知道识不识得这脱奴试?”吕子敬笑而不语,那少年吕散之却道“倒是不曾听说过。”
荣老三道“这脱奴试是让十三到十六岁间的奴户子弟参加三项考试,过关者可脱奴籍。如果表现好的,甚至有机会被选拔到天邑城内五大学馆修行。这脱奴试怎么来的老奴不知道,只记得六年前就开始了。我从以前从搭载过的一位贵人口中听闻,除了盟地以外中州其他地方好似都没有。好像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这时那百余名奴户子弟已经在主台前跪拜完毕,正站定身形听台下的尉史训话。荣老三见两人未动桌上酒食,便道“两位郎君方才刚刚用过饭食,我下去要些瓜果来,荣城的瓜有名的甜。”说罢便由东侧下台去了。
吕子敬见左右无人,凝声成线,对吕散之道“散之,这中州盟的脱奴试是从我大影传来的。”吕子敬抬手一压,制止了吕散之的发问,继续道“老师二十余年前就力排众议在影都推行脱奴试。二十年来脱奴试早已遍布大影各州县,每年两次,蔚然成风。嘿嘿,这中州盟现在不过是在拾人牙慧罢了。不看也知道,三项考试,不外乎是黑曜控气、举石测力、腾挪闪避,比起我大影脱奴试可差的远了!”
吕子敬又像是自语道“这中州盟脱奴试,下面那些奴户子弟即便是通过了,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地脱奴?师父啊,您却整日里都在念叨着咱们大影的脱奴试何时能终,影伍院何时才能招收奴人子弟啊”吕散之听的半知半解,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