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吴笛接口道“这可是几个月前伍呵呵,这锅全天下就那么几支。以此锅依法烧菜,那才真是美味。”在一旁的千惠也是连连点头。
柳散之手下不停,在怀中掏出一把刀子,以刀背轻轻刮去了荣狗儿伤口上的草药污渍,随后打开小瓶将瓶中白色药粉洒在伤口之上,再以刀背轻轻赶匀。药粉涂上后,荣狗儿感到疼痛立减。随后,柳散之又解开了荣狗儿左手上的破布条,给荣狗儿的断指上了药粉。此时,吕子敬已是拿了些干净布条回来,交予吕散之给荣狗儿缠上。
荣狗儿胸前伤口不深,经柳散之上药包扎之后便起来跪在了吕子敬等人的面前,说道“狗儿谢过各位郎君!我”吕子敬看着荣狗儿,对吕散之说道“散之,你拿一粒凝气丹给他服下。”
荣狗儿看着吕散之递过来的凝气丹,感激地看了吕子敬一眼,便任由柳散之将凝气丹放入了自己嘴里。
吕子敬见荣狗儿脸色渐好,说道“你叫荣狗儿吧。今日你受此磨难,再难在此地立足。你祖父将你托付给我,今后也许你将和你的祖父天各一方,甚至今世不能相见。你可愿意?”
听闻此言,荣狗儿坚毅的脸上已是布满泪花。他岂不知留在荣城,只会被主家折磨致死?他岂不知对面贵人能够收留与他,已是天大恩赐?但看着祖父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躯,又怎舍得就此分离?荣狗儿抬臂抹了把眼泪,沉声答道“郎君您能否带上我的祖父?如果不行的话,狗儿也就不敢随您去了。您的大恩大德,狗儿来世必报!”说罢叩头及地。
荣老三看到荣狗儿如此不禁大急,抬起手来便向荣狗儿头上打去,手到半空,却又停了下来“你这兔崽子,你、你、你要气死我不成?”荣狗儿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荣老三,神态没有一丝动摇。
正在荣老三手足无措之时,却见吕子敬点头道“不忘本心,患难见性!起来吧,我收下你了。老荣,你就不用和我们一起了,马上返回血心湖去。过几日我们便去凤鸣,等我们从凤鸣返回来处时,同我们一起走便是。”随即转身对吴笛道“马上带我去见千雄。”
荣老三祖孙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的愣在当场。还是荣老三率先回过神来,用脚轻轻踢了踢荣狗儿,喝道“还不快起身随郎君去。”荣狗儿重重地朝着吕子敬叩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看了看荣老三,大步跟上了前行的四人。容狗儿看着吴笛和吕散之回身投来的笑容,正如被寒冬腊月里的阳光笼罩全身,心中一暖连身上的伤口也不觉得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