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烧成...灰!”牙齿直打架,我艰难地吐出:“只是...可不可以给我最后....最后一个....心愿!”
他们观摩我的样子,赌我说的有几分实话。几个男人围在一起商讨了一会,派出一个代表过来回话:“你说,要求不要太过分就行!”
我很可悲,直到现在还莫名地庆喜。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嘴皮开裂开始流血。
“在临走前,我想打一个.....电话给家里......怕他们担心。你..你们也...不想让他们找上....门来。”我生无绝恋地恳求他们:“对吧!”
他们好像也是想到我话里的严重性,便从了我。手机放到我的眼前,我并没有直接拨号。他们很聪明,拿着手机,叫我念出电话号码。
嘟嘟嘟!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方没有电话,我最后的救命草被夺走。我慌了,开始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杀人,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崔老师也许是发现什么了........才被杀人灭口,你们在去房间找找看,好不好?”
“少废话,分明是你先杀了伊秀后又回去把崔老师灭口。绵绵姑娘已经说,你前些天一直偷偷尾随她。如果不是因为你吓唬人家司老师,她也不会让伊秀过去作伴,也就不会被你....”还没把话说完,她就开始泣不成声。
“别跟他废话!直接带到后上。”一群人连树带人地把我送到后上。
原来这就是后上,我一直视如珍宝的地方,看来要变成我的刑场了。不过这样也好,在那边我总算是能够过个安稳的日子,想着倒也还不错。
人们忙碌地把家里的柴放到我的脚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干草倒上汽油。一切准备就绪,只需一把火。
嘟嘟嘟!
被称为村长的人看了一眼手机,是先前我拨打的电话号码。他十分不爽地与旁边男人对视一眼,这才把手机放在我眼前。
“威哥,是....我.....强子!”那边好像没有人说话,我问:“能听到吗?”
“强子,是徐强?”手机的扩音被老人机无限放大,周围的人都在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我这边可能信号不太好!”我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脑袋头脑风暴地同他说:“威哥...我这个春节.....不回去了!你有空去看.....一下我母亲。对了,记得带上你好兄弟....我怕大伯留你喝酒.....你一定要帮......帮......帮......我。”
“好兄弟,我一定会过去。嗯......材米油盐什么的应该不缺吧!”他开玩笑的口吻响彻整个溪口,我眼泪无声地掉落,从心底发出微笑,我同他说:“那我先谢谢了,威哥,去的时.....时候尽量去.......早........点,我母亲喜欢打麻将。”
见我交代地差不多,村长一把按下挂键。手一挥,有一个人拿着打火机跑过来,手发抖地打了几次还是没有点上火。
我嘲笑他:“小兄弟.....第一次....杀人?”
听到我的话,他吓得值得跪到地上,嘴巴谈吐不清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鄙视他又同情他,低下头看他:“我是....无....辜的,你信不信......再过半个小时.....警.....察......就可以来给我证明”
我现在不必害怕,因为威哥他懂我。或许时间会久点,但是我等得了。
雪还在下,昨天的伤口被冰得生疼。我看着再一次被我吓得面部失色的人群,我还是想笑。他们又怕了,只是依旧不改。他们现在像是在玩心跳游戏,心惊肉跳地散场,直到最后,一个人也没有留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