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黄衣偶人原本毫无波澜的死水眼里,硬生生出现了一丝悲悯,因为她回想起了遥远的往事,初学医的自己,也是如此笨拙,只知道抄,认为只死记硬背熟练,能完成主人的遗愿,一共抄了多遍呢,差不多也有一万多吧,底下,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这种受赋限制,努力却毫无收获的痛苦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回到床边,一颗一颗拔掉了移魂钉,全不顾乌留须正在大声惨叫,拔完钉子,将半死不活的人交到谢刃手中“去诗集,回来,你再,换脸,换脸,换脸。”
谢刃拱手“是,多谢姐姐。”
黄衣偶人带着他们绕开机关,一直送到大门口,却没有道别,而是拍了拍风缱雪“有些事情,既无赋,,不,强求,公子,干点别的。”
风缱雪“……”
谢刃火速将人拉开,赔笑道“姐姐说的是,那我们告辞啦!”说完又自觉补充,“解决完这贼之后,我肯定回来换脸!”
黄衣偶人这才满意。
谢刃拖着乌留须拖三山弯,终于能撕掉具,翻来一看,也想吐,于是赶紧塞回乾坤袋,眼不见为净。
风缱雪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头,转头问他“谢刃!”
“哎,怎么了?”
“我写诗很没有赋吗?”
“……”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没有不说话,我这不是得先想一想。”
“想什么?”
“想怎么夸你呗。”谢刃揽他的肩膀,“旁人可能不喜欢,我却喜欢得很,喜欢到恨不能听你作诗,将来我们建一所大房子,专门弄一间房放你的诗,好不好?”
风缱雪考虑了一下“好。”
谢刃笑着『揉』『揉』他“走,找梅先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