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笑了一下,“闻姑娘,你敢不敢将你的癣疮露出来给赵将军看看。那上面定还涂抹着药吧。”
闻雨嫣见瞒不住了,声音带着颤抖。“你是怎么知道?”
“因为你忘记了,姑娘换下来的衣物都是要奴婢去浆洗的,那药膏难已浆洗干净,每次都要废好大的气力,奴婢自然知道。”
赵天哲不敢置信自己将要娶的女人,是这般的蛇蝎心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闻雨嫣害怕,紧紧拽住赵天哲的衣袖,“不,我是冤枉的,啊我想起来了,也许,是我哪次上完了药膏,忘记净手,又碰触过那杯盏,这才有了后面的误会。”
“那当日,栽赃于我,掉在桌上的药包又如何解释?”唐萦歌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屋中,一语戳穿闻雨嫣的谎言。
“那,那个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哪一次配药没有收好,掉到桌下的吧。”
闻雨嫣的狡辩太过牵强,她自己也知难已自圆其说,只能苦苦哀求。
“赵郎,雨嫣你与相识以来,是怎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做出下毒害人,又谋害自己孩子的事情。”
随即,她哭得好不伤心,让她本就娇弱,苍白病态的脸,看起来更加让人怜惜。
“孩子没了,我是做母亲的,比谁都伤心难过,就盼着赵郎你到了,能垂爱我几分,可你却不信雨嫣,还不如让雨嫣死了算了。”
赵天哲本就对她有着几分真情,见她的确可怜就不想再追究,王爷说的对,他还年轻,孩子还可以再要。
唐萦歌见闻雨嫣不过掉了两滴眼泪,就把男人哄得回心转意,忍不住啪啪啪鼓掌。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人生苦短,不如苟延残喘,闻姑娘这一场哭戏上演的真好看啊。”
闻雨嫣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她本就小产后身子虚,这会全靠赵天哲支撑才没倒下。
“唐姑娘,我都说了,上一次,可能就是误会,我错怪了姑娘,姑娘也错怪了我,一定要这般挖苦讽刺我吗?”
唐萦歌倨傲地冷哼出声,“我还没那么闲,偏要找你的麻烦,我只是看在赵将军是王爷的副将,不想他娶妻不娴,所以好意来提醒一声。”
赵将军“……姑娘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