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燕北,我因为生病,叫小冬子拿了好多东西替我送过去,免得路上吃苦。二掌柜定也是送人去了,他俩是朋友。”
唐萦歌久久不语,事情太巧了,白家出事在三月中,俞林入狱也在三月中,偏彩云病得下不了床,她信得过的人都出了事。
“小冬子呢,那天不是他去送的东西,官差可有为难白家人?”
张伯叹气,“老奴说得就是这事,小冬子也不见了,七天了。”
“什么?”彩云比唐萦歌还震惊,“难怪他最近都没有来看我,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身体好了许多,不关心我了,怎么他会不见呢?”
张伯担忧道“这孩子会关心人,经常怕我摔了每日都来看看我,无事时,他会在后院帮着给果树浇水,要不就种些花草,说是小姐回来就能看到。几天前我就发现,那孩子养的花都干了,也没有人照料,就觉得不对,叫下人去寻,也找不见人,算起来,今日已经是第七天了。”
陆吉一直站在暗处没有说话,手指捏的咔吧咔吧直响,“县主,属下怎么觉得有人在针对雅舍,不会是吴帆华那个王八蛋吧?”
这会他都后悔了,那么痛快地就把人弄死了,应该把这人先抓起来,虐他个三天三夜再折磨至死。
唐萦歌却摇头,“不,这人虽然和我有过节,却不像是此事的幕后之人。事情发生都在半个月前,那时朝中已有消息晋西大军凯旋回京,吴家人那么关注司空烨,定然知道我也会跟着一同回来。吴帆华想动手,早动手了,他还没这实力。
“俞林不还是您花三万捞出来的,还不是吴帆华的手笔?”陆吉不明白。
唐萦歌还是摇头,“不会,他要想要钱,白湘东就不该是流放罪,高义也不会消失。我的雅舍损失两个掌柜的,我还可以再找,他这样做只会白费力气。”
唐萦歌觉得,这事问一问义兄,查一下白家因何获罪,得罪了什么人,大概就能清楚了。
谁知道彩云先道“依奴婢看,那人就是欺负咱们雅舍这阵子没有靠山在,等王爷回来了,看谁还敢动手脚。”
“你们不是随我义兄一同回京的吗,他不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