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过来帮县主生火,魅七跳出来将人拦住,“这里用不到你了,退下。”
焦糖忙上来将人拉开,崔嬷嬷先还不明白,听说瑞亲王在,当下唬得闭了嘴巴,后又想到什么,和焦糖二人将建安小筑的下人都赶走了。
二人吃过晚饭,司空烨还想跟着回房,被唐萦歌点指额头给推了出去。
她很是郑重道“司空烨,从今日开始,过了辰时,你再敢踏时我闺房一步,我就能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司空烨嬉笑的脸严肃下来,慢慢得黑成了锅底。
“那一个月的福利也没了吗?”
大门嘭地关上,刚刚甜蜜就像是假的,他不甘心的哀嚎,“萦歌……”
二人,一人门里,一人门外,只隔着一个门框,唐萦歌一脸严肃,“不是我矫情,而是世俗如此,你是王爷,宠幸谁都可以,但我是女人,总要保护自己,你要生气,就怪这世道对女子太苛刻吧!”
唐萦歌慢慢关上房门,没有半点欲擒故纵之意,无它。她不能在叭叭说别人不知检点时,掩目自欺。
司空烨也只是愣怔片刻就离开了,然而只有魅七一脸心痛的躲在暗处,与陆吉哥俩好地喝着小酒,看着建安小筑院中那颗茂密高耸的梧桐树。
“小七,你说咱们要不要给王爷拿个铺盖?”
“我看不必了,王爷心中有一团火,正需要这四月天的冷风吹散呢。”
陆吉点头,拍了拍魅七的肩膀,“还是你懂主子的心,难怪你受器重,来喝酒,这牛肉可是县主亲自卤的,专赏给我的。”
魅七吃了一口牛肉,眼泪差点流下来,“哥们,有时候我也希望爷能看我不顺眼点,我发现还是跟着县主更幸福。”
翌日,唐萦歌起床时,司空烨已经去上朝了。
她对焦糖和蜜糖道,“今日本县主要去谈比大买卖,给我打扮的富贵些,还不能俗气。”
焦糖和蜜糖有些紧张,但她们都是王府调教出来的丫鬟,眼界还是有的,一翻装扮,唐萦歌带着两丫鬟一婆子,外加一个护卫,坐了司空烨的华贵马车出了府门。
“县主,咱们去哪?”
唐萦歌端坐在正坐上,摆足了县主的架势,拿腔道“东阳大街,迎客来酒楼。”
陆吉心中有数了,看来县主要教训敛秋了。
焦粮和蜜糖一人抱着一个匣子,崔嬷嬷则换着一个特别大的箱子,神神秘密的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宝贝。
唐萦歌早差人打听了,孙柯昨夜已经回了迎客来,所以今日她一早就到了。
为得,就是给他送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