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了,我自己来。”
碧落说着转过身子,缓缓解下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白皙的肌肤,榆林风和范邵都很有默契的将头扭到一边。
碧落有些为难的看了眼二人,随即一咬牙将衣物全数脱尽,只是讲重点部位以手帕微微遮掩。
“可可以可以了”碧落闭着眼睛道。
范邵走进碧落取出针而榆林风则尽量不让自己去看碧落那凹凸有致的身躯,手中捧着一个碗,里面盛放着些许微红的液体,而榆林风的手中其实还有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其实是他和轻寒的师父很早前留给他们的唯一一样遗物——保命丹。
保命丹是武林中的珍宝,师父作为武林盟主,私下将世上仅存的两颗给了他和轻寒,以备不时之需,就连师父坐化的时候都没有使用,如今却不管如何,但愿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保命丹即使不能让她完全恢复身体,至少,能保住她的命,否则,轻寒就算醒来也会杀了他的,所以,他只能牺牲自己的这可保命丹了。
范邵确定了碧落心脏的位置,拇指微微在边缘按了几下,只是针却如何也下不去手,不得已,范邵再次问道
“娘娘,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确定你想好了吗?微臣这一针下去,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直接和我们说再见去见阎王,一种就是还残留一口气,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来休养,你想好了吗?”
碧落闭着眼睛的睫毛轻轻颤抖,“我说过了,只要是他,只要他要,只要我有!我做过的决定是不会变的,你还是快些动手吧,就是麻烦下针快些,我我怕疼!”
范邵叹口气点点头,手指在心脏的上方边缘迅速的下了针,瞬间鲜血如柱,沿着碧落的身体流淌在了轻寒的龙床上,印下一朵朵的血红的梅花,绽放这妖艳的色彩。
碧落不由的喊了出声,那种疼不是一般的针扎在身上的疼,而是伴着一种酸胀、麻痒和奇痛。范邵轻轻转动了下手中的针柄,碧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隐忍的叫声。
“娘娘,疼就喊出来,会好受些”
“呃不,不疼恩”碧落咬着牙说道,她不能喊疼,万一轻寒听的道,他岂不是会笑话她胆小
只是,没有人看到的是,轻寒眼角滑落的一滴晶莹的液体,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隐忍的碧落身上,她的血止不住,范邵飞快的抽出针,将针里的还滴着血迹的红肉放在了榆林风捧着的装着红色液体的碗中,然后拿着雪白的棉花捂着碧落的心脏,按压着。
死亡的感觉再一次袭近碧落,她知道到自己的胸口在不停的流血,就算是范邵拿棉花为她止血,她也知道,止不住
榆林风飞快的对着碧落的胸前点了两下,随即将手中的丹药迅速的塞到碧落的口中,抬着她的下颚咽了进去,此时的碧落已经无力去追问那是什么东西了,她只知道,眼睛好困,心脏好疼,好想睡觉
“娘娘,你不能睡,娘娘,你千万不能睡啊!”范邵焦急的喊着快要闭上眼睛的碧落。
“好好困就就让我睡睡一会告诉告诉轻寒我做到了不不可以笑话笑话我胆小”说完碧落便降头歪倒在了一边,只是手却还紧紧的握着轻寒的手,依旧是十指相扣。
“老头,你先去将解药给皇上服下,我来帮她。”
事到如今,捧着加了碧落心头肉的范邵也别无他法,只能按照榆林风说的做。满手血迹的范邵掰着轻寒的嘴将榆林风辛苦得来的丹药塞到轻寒的口中,又舀起一勺肉汤灌进轻寒的嘴中,直至碗底见空,才放下轻寒的头,范邵感到自己的手背上滴落了一滴东西,却没有细想,只是匆匆的用毛巾将轻寒的脸颊拭净,然后转身帮助榆林风去了。
轻寒的手中在空气中微微的勾了勾,动作细小的仿若虚无。
“大人少侠,你刚才给她吃了什么?血也止住了,这么神奇?还有呼吸!!??”范邵将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