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丛陆在文化界的地位，和他身后的广大读者群，程晓肯定会有较高呼声。”

这回换王慧敏皱眉了，“我能看出来，你非常重视程晓，可丛陆似乎很讨厌你，你觉得他会出面给程晓写歌吗？”

王慧敏这个“讨厌”季予乾听着很刺耳，他面部表情有些复杂，“看我的面子丛陆肯定不会写，要不怎么说要麻烦王小姐呢。”

王慧敏站起身来，恍然大悟般看着季予乾，“季总的意思，是让我去请丛教授出面，帮程晓写歌！可是丛教授又怎么能听我的呢，再说他知道我和你们有来往已经很生气了，没解雇我就算高抬贵手了，我怎么可能请动他呢。”

对于王慧敏的不自信，季予乾并不在意。她是当局者迷，用旁观者的眼光看，眼下恐怕只有王慧敏能劳得动丛陆的大驾，来为乾安做事。“王小姐，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王慧敏重新坐下，陷入了思考。这也许是丛陆和程晓认识的好机会，丛陆脖子上那颗痣也许就是为程晓留的，或许他见到程晓后替意识里就会想起那段情，这样他自然会给程晓写歌。想到当时娥皇亡故后，李煜闭门数日写了那么多感伤之词，王慧敏的目光暗了。李煜爱姐姐，终究是多过自己的。

可是，如果丛陆知道自己仍和乾安的人有联系，并且程晓还是乾安旗下重点包装的新人，丛陆会不会一气之下，解雇自己呢。两相权衡，哪个更重要，是把程晓介绍给丛陆更重要，还是自己留在丛陆身边更重要呢？慧敏啊，你不能太自私，该是你为程晓做点事的时候了。赌一下，也许会是双赢之局。

王慧敏想到这，“季总，我只能说我试试，以丛教授的个性，吃闭门羹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过我能问一下丛教授到底和乾安集团有什么矛盾吗？”

季予乾眉头扭紧了说：“简单说，他和乾安集团没什么矛盾，只是有些私人恩怨，很多年前的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