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生去要去弥补的人。为她我愿竭尽所能，不惜一切代价做任何事情？”

季予乾看着王慧敏的坚定，他头脑中有个很大的问号，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情债，没听程晓提过，王慧敏又刻意隐晦不说。

即便有问号，季予乾仍是不太确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要付出你自己。”说这话时，季予乾脑中打着另外一个问号，此刻自己是要再利用她，还是要把她也推开？

“什么？您的意思，我不明白。”王慧敏不解地看着季予乾说。

季予乾看看王慧敏洋溢着朝气的脸，重复说：“要付出你自己，你做我的女人。”

王慧敏张大嘴巴说不出话，她百思不解。最后王慧敏低下头，她甚至不敢再去看季予乾。说实话，季予乾的心思有多深，王慧敏想象不到。从知道他是赵匡胤转世后，王慧敏只能判断出他不是坏人，他有着神明护佑的高贵灵魂，他前世对李煜和自己是恩，是仇自己一直没想明白。按九姑的说法，他算是故人。

但有一点，王慧敏很清楚，他是程晓心仪的人，如果做他的女人，那就是重蹈覆辙，又抢了程晓的男人，那是万万不可以的。王慧敏头微微低下，尴尬地笑笑，“没想到季总会开这种玩笑，我刚刚都没反应过来。”

季予乾看着王慧敏全身不自在的样子，心中说不出想听到的是什么答案。“做他的女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当然她王慧敏与一般女人不同，她若拒绝，他可以做个干脆的决定，把王慧敏直接推开，不把她扯进和朱家的争斗中。

若是王慧敏不拒绝呢，他会心中窃喜吧，自己几乎压制不住感情，得到一个很乐观的回应。但与此同时，他会很纠结，把自己想藏起来保护好小女人推到风口浪尖，似乎在昭示自己的无能。

可最后，王慧敏不疼不痒地来个“开玩笑”，季予乾基本理解成婉拒，第一次被人拒绝季予乾心中升起一股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