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慧敏闻声看向程晓，没有看到中午在电话中的轻松愉悦，而是疏离的敌意。她有些意外，又转头看看程荆，尴尬地笑笑：“程晓，我只和程荆哥开玩笑的！别动气！”

程荆看看程晓：“晓晓怎么了，昨天晚还嚷嚷想慧敏呢，怎么今天一见面就这副表情？”

程晓冷睨王慧敏一眼，低头从包里翻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了一会儿，把手机递给了程荆，仍是没说话。只冷冷地盯着王慧敏。

程荆拿着程晓的手机，看着里机黑呼呼的视频开始没什么表情，之后张大了嘴，皱着眉看看程晓，又看看王慧敏，“这，这，不是慧敏吧？”

王慧敏看了程荆的反应，在脑子里重过一下程晓刚刚那句话，她开始紧张起来，她舔舔嘴唇，伸手去拿程荆手的电话，“是什么？程荆哥给我看看。”

王慧敏看到灯光暗淡的视频里，自己和季予乾在吻着，之后被他抱着往屋子里走的画面后，她心里虽然很紧张，但是脸上却变得平淡了。这肯定是季予乾杰作。

王慧敏故作平静地看着程晓，“对不起，这确实是我。”

程晓听王慧敏承认是自己后，转身看看苏荷座无虚席的大厅，又看看程荆，“找个地方谈谈吧，别在这影响我哥的生意。”说完程晓夺过王慧敏手里的电话，转身往外走。

王慧敏也看一眼程荆，弱弱地说了句“程荆哥，我先走了。”

程荆点点头，之后满是担忧地看看快速消失在门口的两个倩影，叹口气，继续给客人调酒。

程晓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她也不知道要去啊，只是迈着大步往前走，直到再往前就没有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时，她才停下来，看看眼前，已经是酒吧街头了，周围没什么人，她转身冷冷地盯着王慧敏，“我把你当朋友，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有什么话，你说吧！”

王慧敏面对程晓站着，强装镇定说：“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到的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