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又把上身往季予乾跟前探了探。半仰着头问：“你看看。这件衣服好像不行吧。好像沒达到你的要求。”

季予乾看了看。“去换一件。”

王慧敏站起來。边去柜子里翻衣服。边说：“那就又浪费一件新衣服。”

对于王慧敏学生气的节俭。季予乾淡淡地说。“你是季家的未來的女主人。沒并要这么节俭。”

王慧敏选好衣服。转身对季予乾说：“演戏的了。说的像真的一样。”

季予乾听到王慧敏的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间真情流露的话。是那么自然而然。

王慧敏再从卫生间出來。头发也已束好。应当洗漱过。一副清清爽爽的模样。走到季予乾面前。有意转了一个圈。“这样季总可满意。”

季予乾抬头看看。最后视线落在那个“草莓”上。“不错。坐吧。”

王慧敏看看表。“那你有什么事快说。我要去楼下找田婶学做点心。”

季予乾看着王慧敏。脑子里是以前朱心慈在这个房间时的画面。每天起床都很困难。总爱躺到9：00才不得不起；对厨房更是兴趣全无；她很喜欢打扮。沒事会拎回來很多大牌的衣服、化妆品。像明星一样追着大牌的每一季新装。选一件出门的衣服。经常会把衣服扔满床。而那时。自己因为爱。对于朱心慈的小瑕疵。都容忍着。以为女人都像她一样。

现在再看王慧敏才知道。女人不都像朱心慈那样。她们是鲜明对比。

王慧敏又在季予乾身边坐下。但这时她觉得对着偏暗的床头灯。和大老板这样坐着。似乎太过暧昧了。她转身看了看。到边桌旁搬过把椅子。又去门口打开顶灯。屋里全亮起來。她才坐在季予乾对面的椅子上。“这样和季总谈话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