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随意外在枕边的一本书。黑底白字。作者丛陆几个字清晰映入眼中。
季予乾有点气。丛陆对于你來说有那么重要。连他的书都要每天搂在枕边入睡。季予乾再扫一眼床头柜上的东西。王慧敏她应当在为丛陆工作。以至于把自己累睡着了。季予乾更是气愤。他转身要走。这时床上的王慧敏翻了一下身。季予乾冷眼看看床上熟睡人的脸。微皱着眉带着点痛苦之色。季予乾又看看床头柜上的书稿。真是自己找罪受。
之后他又瞥见昨天王慧敏随意放在那上面的药膏。季予乾看看王慧敏与昨天沒什么分别的脚。他拿起药膏。坐在床边把王慧敏的脚搬到自己腿上。很真认地擦涂着。但想到这也是为丛陆受的伤。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得的加重了。
王慧敏睡梦中轻哼着。“疼。好疼。”
季予乾听到王慧敏的声音。随意放下王慧敏的脚。转身走出去轻轻关上王慧敏房门。打开水龙头冲洗残留药膏的手。之后洗洗被酒精和气愤搞得混沌的太阳穴。
王慧敏听到季予乾的脚步声醒了。她睁开眼刚巧看到他关门的身影。王慧敏感受着脚上传來的疼痛。又转头看看床头柜上沒盖盖子的药膏。原來不是做梦。他真的在给自己涂药。王慧敏伸手关掉灯。翻身打算继续睡。却怎么也睡着。
脑子里是季予乾对自己时虐时好的各种画面。最后她的记忆停在和季予乾的那次初吻上。王慧敏揉揉自己的头。这是怎么了。最近几天总是时不时地想到他。反正睡不着就胡思乱想。还是坐起來校稿吧。
王慧敏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稿。思绪又飞了。刚刚明明自己是坐地下的。怎么一睁眼就在床上了。王慧敏又朝门口看看。肯定又是他把自己弄上床的。唉。又想起他了。这地方真的不能呆了。明天必须离开这。
王慧敏忙了一夜。到清早五点钟困意姗姗而來。她才放下书稿关灯睡下。
早餐时间。季予乾沒在餐桌旁边看到王慧敏。田婶在厅里浇花。她不可能自己在厨房。“田婶。慧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