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些个女人,将锅甩来甩去,最后又甩到了自己的头上。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人,那可是要翻了天去。
好在,还不用争君宠,要不然,那就真的血腥恐怖了。
沈环端正仪态走了出去,众妃嫔暂时止歇了这一场小插曲,纷纷起身向着沈环拜了下去,“贫妾拜见皇后,殿下千岁玉安!”
沈环在主位坐下,一点头,“免礼!”“谢殿下!”众妃嫔起身,然后一一落座。不待大家说什么,沈环已经问道:“方才本殿走来,只听地这殿里好热闹啊!不知道大家方才都在聊什么?聊地这么开心?”
孟慧月道:“不过是些小事,还不用烦着皇后殿下,岑妃你说是吧?”岑妃垂了眸子,一笑,“贤贵妃说地极是。方才,贫妾等不过闲聊几句罢了。”
沈环一点头,“小事就罢了,今日本殿也有事要告诉大家一声。之前太皇太后寿诞兴办,乃是圣上的一片孝心。”
“下个月便是圣上的万圣寿诞,但圣上体念东君国眼下民生艰难,所以,就不准备大办了。诸位,也不必刻意备办寿礼了。”
众妃嫔应声,沈环又道:“眼下正是天干物燥之时,各宫还需注意明火之物,小心再像上次长春宫一般,走了水,可就不好了。”
“对了!”沈环看向章清怡道:“听闻寿昌宫内,柳嫔似乎病重,这消息不知怎么的,竟传到了本殿的耳朵里来。不知,两位贵妃可曾听闻?”
孟慧月道:“启禀殿下,这柳嫔自打在寿昌宫反省思过以来,便一直小病不断,贫妾也曾向殿下请过几次旨,宣了太医为其看诊。”
“但次次都是无事,次数多了,贫妾也觉得过意不去,既劳动了太医,又惊动了殿下。想着,康贵妃无需请旨便可宣召太医,便将此事交托给了康贵妃。看来,康贵妃一定是知道的了。”
章清怡起身向沈环一福,“贫妾正打算向殿下禀报,自贤贵妃托付此事之后,贫妾也三不五时便宣太医为柳嫔看诊,奈何,皆是些小毛病,并无什么大碍。”
“贫妾想着,柳嫔怕是心里难受,所以才会如此。想着太医在太医院里,事务也甚是繁忙,岂可一而再,再而三地无事叨扰?便冷了柳嫔一段时日。”
“直到最近,贫妾听闻柳嫔果真是有些不好了,这才又宣了太医过去为其看诊。这一次,太医倒是说了,柳嫔大病虽无,但恐怕……已有些疯症了。”
闻言,沈环嘴角轻抿,“是吗?”章清怡道:“贫妾想着,寿昌宫如今虽不通出入,但到底里边还住着其他的妃嫔。若是柳嫔的病情严重了,只怕会对其他妃嫔不利,还请殿下定夺,是否要将柳嫔另置他处?”
沈环道:“疯症倒是可大可小了,稳重起见,本殿会再宣太医细细看过。不过,若依康贵妃所言,这后宫之中,又该将柳嫔安置于何处呢?”
章清怡道:“其他妃嫔之处自然是不好再作安排的,不过贫妾听闻景阳宫中倒还有几处空置的殿宇,或可暂时送柳嫔过去养病。”
“景阳宫啊……”沈环往后一靠,“此事稍后再议不迟。”章清怡应声退回了座位。
沈环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这景阳宫不是别处,听说当年里边也住着几位诚宗爷时得宠的妃子,但后来不知是内斗,还是被别人设计,反正一个一个地都没有好下场。
没多久,景阳宫里便有些诡异的流言传了出来,渐渐的,里边的一些妃嫔全都找借口搬了出来。
再后来,但凡有被治罪或是冷落的妃嫔,便都往景阳宫里发落。没过几年,景阳宫便成了诚宗爷一朝,后宫的冷宫所在。
直到现在,也还有那么一些年迈不得宠,或失利或疯癫了的老妃子在里边苟延残喘,那里边过的是怎么一种日子,可想而知。
柳丽英若真是踏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