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柳妈在那摇头独自叹息。
剑奴躲在一无人之处,好不容易才平静那如小鹿乱撞般的心跳,良久之后才回房,捡了些东西,便去换那吴家小姐的班。
多少个日夜,故乡的风云,亲人的问候,朋友的笑语……
对于公子来说,此际是多么的遥不可及,此时的境况,一身乏力的他,除了酸痛,便只有孤独与落寞!
绝望与希望,那万丈红尘中的寂了,谁曾真正了解?
几许叹息!
好在有一个小丫头守着,又能见到那个自己对她一无所知的白衣女子,她每天早、晚各来切一次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还是浑身酸痛,但在药石之下,体力却是一日好过一日。
经历月余,有人扶总算能下地走两步了。
不知是不是曾经接受基因改编的原因,总感觉力气越来越大,睡眠很好。
入睡快不说,还总是睡不醒。
难道是老西把年龄给归零了?要从幼儿开始成长过?
在经历过生死的考量之后,情绪渐渐稳定了,突然脑中闪过这些问题。
也不知道自己队伍里的那几个姑娘是不是这样。
是生是死,在哪里,还好么?
真是对不住,到这时候,这个时候才想起她们。
这么久了,才想到她们,公子问自己这是为什么,他有些迷茫,或许是充满了利益的时代里,队友间缺少信任吧!
危难之中,最想见的总是值得依靠的人。
这或许是自私,或许是天性。
可是当人面对一个无法解开的局。
生死两不知的情况下,要去关心别人,实在是有点太伟大了。
常人应是做不来的,至少他做不到。
这时大局稍稳,公子突然意识到,那些个一起没呆多久却共同经历过生死经历的队友,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没想到不打紧,但这时想到了,便开始着急。
他却苦于与身边的女子交流不了,无法打听。
多少次想起床,却因异常酸痛,也没能成功。
个中苦楚与煎熬,说与谁知?
剑奴在院中练着剑,一套古怪的剑法,也不知道白发师太是在哪里学来的。
这所谓的回风十三式,说是剑法却是砍切章法多,刺挑技法少,说是刀法,却又非得使剑不可。若说是走刚猛的路数,那应该是男人练的。
可一路传下来,都是女的,剑奴心中不解,多次询问白发师太,却也没得到一个确切的说法。
说来简单,十三式练来,身随剑走,以身御剑,神形之中要做到形与意合,调整呼吸之法,意与气合,气与神合。
要不动静若山峦,若动侧手、眼、身、法、步齐动,将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字决用尽。
剑法本身并不讲常规的刚柔相济,反而要求速度与力量。
要求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剑似飞凤,由此方称其妙。
剑奴已经练习多年,一招一式,练起来威猛无比,可是怎么也连不起来,无法融会贯通。
用小姐的话说,那是一点边也没摸着,枉自嗟叹不已。
公子好不容易独自下了床,便试着朝外走,想去找找看。
剑奴听到房中有动静,快步跑进去扶着公子坐下,示意让他别动。
不大一会剑奴便打来水,让其洗过脸。
公子又想朝外走,剑奴笑着摆手,表示不同意。
他仔细地打量着身边的一切,想找点能交流的线索。
可这烟砖(青砖)砌筑的房间里,家具简单朴雅到一张床也没有,原来自己睡的只是个卧榻而已,房中除了一个案不像案、桌不像桌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