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们别做声,柳妈与剑奴笑笑去安置东西去了。
过了好一会,吴芷嫣笑道“有了,公子看要得不,莫要笑话奴家才好。”
公子含笑道“这是自然。”
吴芷嫣题得一首五言古风《山村即事》柔声吟道
乡野吾何事,东田带雨耕。
微流集沟洫,露草出萱菁。
锄锸清茅莠,泥窝落稻粳。
宿储满仓廪,何必望欣荣。
但作忘机者,田园且自成。
雨馀山色好,日暮鸟声鸣。
父老相呼唤,儿童共往行。
踏歌藉风远,向晚看云晴。
公子心思,这古风基础那可不是盖的,单就古风来说,自己的水平可能远不如她!
乃赞道“不错,真不错,五言小姐真的写得妙,我不如君多矣。尔若有空来这,我教些新诗,也学我们的字,比现在的字容易多了。我们用的字虽然失去了很多传神的东西,可是单就实用性和普及速度来说,还是很有优势的。将来,等她们把后面的工作做好了,烦请小姐带着画奴、琴奴她们把这些书都抄下来,我们大量应印出来。”
吴芷嫣笑问“公子之才,奴家自是不敢比的,印刷?公子准备怎么印刷,雕板?”
公子笑道“到时就知道了,眼下可真说不清。”
从此以后,公子便带着剑奴读书。
写点诗词,读到一部《德经》在前,《道经》在后的《道德经》,公子时有感触,便提笔写点阅后感。
吴芷嫣也每天都来,学习白话文、格律诗和数学。
吴颖见公子埋头书房,外面的事也不闻不问,想着就来气。
这不,正好车宁说一起商量一下,她有了理由,便气冲冲地跑到书院来找公子。
一把拉着公子就过去,公子回头对吴芷嫣道“小姐先写会字,我去去就来。”
吴颖拉着公子走了一段,出得书院,便嚷嚷道“有了小狐狸精,就在那儿守着,人都不见了,你是要干嘛?”
公子扯开她的手,叹道“你能不能斯文点,有个女生的样子嘛,什么狐狸精,这种增加仇恨度的话,千万说不得。”
吴颖嗔道“我就说了,怎么了?”
车宁起了过来,对吴颖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让她家的人听到了,就算她原谅你,下人们一通乱讲,你让她如何收场?喝水可不能忘了挖井人,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吴颖一副怨妇模样地说道“两回事,她救了我们,我就应该让老公给她?你这是什么逻辑?”
马静走过来,冷静地说“公子是你老公么?存在让的问题不?别忘记了,你前两天才能这样走路的,一直我们都是吃她的用她的。我们现在还是黑市户口,门都出不了,你这样子胡闹会害死大家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吴颖哭了起来。
公子生平最怕女人哭,这没跑算是很可以的了,哪有劝架的可能?
吴颖忍不住撒起泼来,嚷嚷着哭道“我就说了,能把我怎么了,说话还不让人说了?”
车宁长叹一声道“你还有完没完?这事到此打止,不能没完没了的,马静跟她们讲一讲在汉朝说错话是什么后果吧,以后大家都得谨言慎行,若是犯了事,不是谁一个人,这里可是连坐的,在座的谁都跑不了,明白么么?”
马静扬起眉头,强打精神,给众人打气说“我们是朝前穿越的,这个时候科技很不发达,活下去问题不大。问题大的是,如何习惯这里的生活与环境。”
车宁想了想书里看到的,电视上学来的,不禁一阵寒意袭上心头,说“是哦,可怎么经营,是大问题,搞不好,别人把你当怪物,这里的律法与二十二世纪的法治可没有可比性,也没人跟你讲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