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突然杀入,众贼毫无防备,几个暗哨虽然是发了嚆矢,可是哪里来得及撤离?
众贼大惊而四散,官兵自是不遗余力地抓捕,顿时惊叫声、乱骂声、落水声、哀号声混成一片。
众贼还来不及组织反抗便伤亡过半,一顿乱战下来,杀百十人,缉拿十数人归案。
此地本是一地白骨,此番又是死了百多人,那些官兵本是为了发财而来,谁曾想到去收拾战场?
自是要一走了之的,可怜又可恨的人,身死之后,任凭狗拖鸟啄,场景自是好不吓人。有后世之人为劝世人作诗曰
生平且莫起贪心,须把良知战恶淫。
识得穷通方在理,胜于碧落听清音。
金钩老祖带着二个手下在远处见到官兵来剿,心中暗自大叫不妙,任凭多年的江湖经验,心知斗不过官兵。
只得在那静静地守着,心中担心白赢的安危,又不敢离开,直到战争结束,官兵返航。
徐韸心思,自己在外面久了,怕山中起疑,与那将军说好,修书一封,托其转交太守,自己换小船上岸,回家去看情况。
金钩老祖见有人上岸,留二人在此接应白赢并收拾兄弟们的尸首,自己便尾随徐韸到那住所,
二人见面,一言不合,便大战起来,那徐韸此时的武力,哪里敌得过金钩老祖?
战十合,老祖施独门绝技,那金钩使绝命七连环出手。
徐韸让过第一钩,还没收得住式,第二钩又至,好在他也算有些根基,朝后一倒,让过要害,那钩子在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
这第二钩才让过,身子尚没立稳,金钩老祖第三钩又到了,徐韸没有办法只得朝地上倒去,饶是他反应快,手臂还是被金钩击中,钩出一大块肉来。
老祖见胜负已分,第四钩让他活生生地收了回去,收了绳索拿稳金钩立于丈外。
徐韸这伤口起先是白森森的,可不大一会,便血流如涌,痛得他冷汗淋漓。
心中大惊,心思自己大好年华,死于此地,那是鬼也不值,于是跪地叩首求饶道“大侠饶命,小的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及膝小儿。”
老祖问道“尔是何人,为何带着官兵来此?”
“小的本不是天岳山寨之人,寨主宁轩公子李文强行关押着小的的家人,没办法听命行事。实在是不关小的的事。”
徐韸一边撕下衣物包扎着伤口,一边眼珠一转,七分真三分假地编了个故事骗那老头。
金钩老祖又问道“他为何要帮官府?”
徐韸见他上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他磕头道“这里真不关小的的事,要报仇得找公子去,小的不过是一个跑腿的本地人。”
那金钩老祖虽然身在黑道,却不是好杀之人,在半信半疑间放了他,便寻思着如何上山报仇。
徐韸见金钩老祖走了,便去寻其妻室家人,那老汉一家人本是老实本分的农户人家,哪里见得这打杀场面,一个个的躲了起来。
他先寻到岳父岳母,心思带着这两个老不死的和一个傻瓜,只会拖累自己,不如趁此机会……
此念一起,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手起刀落便结果了二位老人。
可怜二人老人,还正自暗喜敌人远走,却不曾想到,来不及叫一声便命赴黄泉。徐韸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又找到其弟,也是一刀了事。
然后找到二位夫人,把罪责全推在金刀老祖身上,那二位夫人,本是大字不识的农家女子,哪里知道其中另有蹊跷。
二位夫人抱头痛哭,徐韸又假意安慰一番,处理好后事,做了些假消息回山中,安排好时间,便将二位夫人送长沙郡中去了。
这洞庭洞本是历代南北之间的要地,无论是南下还是北上,若从长江过,总会在此经过。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