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能以假乱真,心中不由得大惊,如此短的时间内,竟就做出人皮面具出来?用手擦了擦眼泪再细看,如果只看外表,并无差别。
黄忠不禁陷入沉思中,自己若不从他,他们要化妆成我,一通乱搞,那还了得,后果不堪设想。
自己两次兵败,回去又如何交差呢?
回过头去看,这个什么公子的,说的也有道理,其打我还真只有几百人,可我怎么就是打不过,为什么?
心中一直想不通,自己明明也没有违反兵法布局呀,可自己一生所学,在他这里就同儿戏一样的,一天两败,自己还落个被生擒的下场。
纵观天下形势,他说的也是事实,加税卖官,民不聊生。
眼看这天下要大乱,这公子哥少年英雄,又有大志向,我若是真跟着其谋事,成则让天下百姓吃个饱饭,败也不过就是目前这样子罢了。
想到此处,便拜伏在地“承主公两次不杀之恩,今又看得起,黄忠甘愿马前执缰耳。”
公子大喜,扶起黄忠便说“将军要拜,就拜那些给我们种粮织布的人,是其供养了吾等。在我这里,尔行抱拳礼就行了。”
张安讨过主意,修改了一下行头样式,准备妥当,来见公子道“得请将军给我们详细地址和一样信物,否则,将军的家人不信我们,白跑一次事小,耽误了大计则不可原谅。”
黄忠摘下随身玉佩给张安,又画了一个地理位置的草图,给讲明房子院舍的形象特征和她母亲的样貌。
可其心思,自己既然决定在此安身,可是不给点见面礼,那可是说不过去,总不能白吃吧,眼珠子一转,寻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