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骑射和套马,进来前读过三年私塾,后因大疫家中只有我一人活下来了,流落到此。小时候在芷嫣娘娘家当家丁。后参军,任队长,吴颖娘娘选探子,我便报名去了,训练一年,娘娘见我力大,狼牙槊使得好,便让我进特骑营跟主公打了几次仗,任队长,后来跟太史将军回来,受其所荐,到此学习。” 一小伙长得还真阳光,出列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便仔细打量这小伙,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黑亮的长发披散在两肩,藏青色的长袍随风飘拂,说不出的洒脱、俊秀,好一位翩翩少年郎大概因为在江湖上飘荡日久,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不过这些根本无损于他的英俊,反倒给他身上平添了几分沧桑感,让人望去便觉此人不比凡俗。
公子见他经历丰富,心思这人可以用,正好去接手夷陵,自己手上好多能征善战的大将皆在守城呢。说道“如果我调你去守一县,你能胜任么?”
“若是王爷给我两百人,我便天天挖石头,若敌人来一千,我便吃之,收他五百兵为已用。若来五千人,我便以宣传、投石机、建设兵、招集民夫为手段,予以破之,收其三两千人马为己用还是有把握的。若敌来一万,我将拒之,能破则破,不能则等待救援。”
“又一魏延。”公子大笑。
第二名是一十七岁的小子,姓单名轩,字晰,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米八几的个头,一头弯发,两弯霜眉,一对铜铃眼,塌鼻子,血盆口,水桶腰身,一双猿臂。
公子问“你有什么特长?”
“吾双臂有千斤之力,别人用的脚踏弩,我可以马上手开,射三百箭不累,准头在校第一。行军下营皆不在话下,破阵铺桥也是常事。不过肩上没力,步战马战皆不行,在校进不了前十。”
第三名是冷无殇,剑法第一,其他学科排第三。
“冷无殇,听闻你剑术天下无双,人品高贵,可为何用邪?”
“愿为一剑客耳。”
“若是凭心而为,法不依心,必为以武乱法之事,是为法之不容也,那就只能跟着本王了。”
“然也。”
公子留他在身边当副将。
公子细问才知,单轩原是单峦台的儿子,难怪说破阵铺桥是常事。遂又着众姐妹考查,调五十名备用。他最后对单轩和郑菲道“你们毕业了,跟我走吧。”
公子带众人去选装备,各自选中意适用的挑,命单轩和冷无殇留下当副将,张信、郑菲到夷陵接张豹的手。
公子眼观天下纷纷扰扰,知道天下将大变,便让小欧哥将所有圣旨带回岳阳来。
小欧哥道“我还是不回,我在这里很安全,我要走了,这里的线就断了。”
他说的也在理,公子同意他不撤退,让他加倍小心,并且安排人把圣旨全送回来。
公子在这边忙得不亦乐乎,笑看天下纷纷扰扰,你方唱罢他登场。
晚上车宁带着吴颖来找公子,说“甘宁安排好了,不过你这里又要修城,在这个时候这样大动土木,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这里是战略要地,就算岳阳城建慢点,也要把这个建好。再说,多个好的城池,我们就多一个发展基地,目前看来是苦点,但将来会好很多,没有后顾之忧嘛。你要尽快着手,安排人在此修码头,修条能排着过八辆马车的路通四川,物资要是出不来、进不去四川便是一块飞地,便是麻烦。”
车宁想了想,说“先建要寨,有存兵之所,为立足之本。此处建好,路拉通了,蜀中之地,西南数省便是囊中之物了。”
“娘子之言有理。”
夜深,月明。车宁笑道“洗洗睡吧!”
二女洗过澡来,却不准公子上床,吴颖笑道“我才不便宜他呢,老是挤兑我,来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