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夏侯儒用大刀一个个的留在了战场上。
到了最后,张进自己都直接上场了,然后也被夏侯儒的大刀给拍了,若非是毋丘兴三令五申的告诉了夏侯儒,张进必须留活口,张掖郡要想安定还需要些许时间,恐怕张进当场就被夏侯儒给斩了。
经历了这么一次事情之后,张进终于明白了自己和夏侯儒差在了哪里,然后在他得知这个夏侯儒既不是夏侯渊的儿子,也不是夏侯惇的儿子,就是大汉夏侯家的一个旁系之后,张进有些懵了。
他也不是什么孤陋寡闻之徒,虽然夏侯家的威望因为虎步关右的夏侯渊在西凉这地方很响亮,但是在张进看来,夏侯两兄弟,在大汉中原那名将层出不穷的地方,还真不算太响亮。
夏侯惇好歹还算是一个顶尖儿的将领,夏侯渊也不过就是刚刚步入那个层次罢了,可是现在一个他们两个人的侄子,就将他这个张掖郡的主人打的抱头鼠窜,这实在是有些太难看了。
“大汉,竟然这般无敌么?”张进看着在城下耀武扬威,是不是还朝着城中射上一箭的夏侯儒,实在是只剩下了叹息之声。
而此时的夏侯儒也是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若非是毋丘兴和张既有着很深的算计,他现在就已经带着大军开始攻城了,现在张掖郡的军心已经涣散了,大军的士气也已经低落了,只要他们汉军一次悍不畏死的冲锋,夏侯儒有六成把握,将张掖郡城直接拿下。
只不过他的这个想法没有通过,不单单是毋丘兴, 便是张既也派来使者,在大军到来之前,不得妄自攻城,就连这叫战骂阵,都是因为夏侯儒实在觉得太无聊了。
“将军!”就在夏侯儒清了清嗓子,想要再重新骂上一遍的时候,一个传令士卒快马飞奔了过来,停在了他的身边,“将军,毋丘兴大人有令传来,让我等回营休息,不得让士卒太过劳累!”
夏侯儒满是晦气的啐了一口,然后愤愤然的带着自己的亲随和手中的大刀往回走去,看着夏侯儒回了大营,城楼上的张进军,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大口气。
回到大营的夏侯儒并没有去见毋丘兴,他知道毋丘兴没有什么事情,因为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他们出兵到现在,只要夏侯儒上阵杀敌一碰到对面龟缩不出,毋丘兴就用各种理由将他给叫了回来。
不过回来之后还是没有什么事情做,甚至最后他已经不但是没事情做了,毋丘兴为了能够让夏侯儒平心静气,为了能够让他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不要总想着出去闹事。
然后毋丘兴开始了给他的讲经,不但开始了讲经,还开始了念经,一顿骚操作,差点没给夏侯儒弄崩溃了,最后每次夏侯儒被召唤回来之后,他都选择自己回到自己的大营,然后不去搭理那个疯子。
就这样,张掖郡的两万大军被汉军的五千步骑给围在了张掖郡城,甚至还是士气低落。
而另一边,酒泉郡现在也是很尴尬,黄华没有见到一个汉军,甚至都没有看到有汉人商队在这里出没,让他一直在感觉自己会被内外夹攻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防备谁。
此时的酒泉郡郡守府,黄华这个乱臣贼子已经直接鸠占鹊巢了,而且还很舒服的将自己瘫软在主位上,被几个汉人女子按摩着头颅。
此时黄华的下面,就有一个探子正跪在他的面前,“将军,酒泉郡方圆五十里都已经探查过很多遍了,确定没有汉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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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华此时已经是头疼不已了,当他听到探子说这句话之后,一把将身后给他按摩的女人给推开,然后直接伸手将手边的一个陶罐扔到了那探子的头上。
“没有汉军到来?”黄华已经完全暴怒了,“你难道不知道么?他们汉军都已经打到西平的家门口了,麹演那个糊涂蛋居然放弃了好好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