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苣,你给我闭嘴。”何沙早都已经想要怒骂,这不,终于找到机会。
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赐,反而是望向向太太,继续问道“向太太,都是爽快人,我只问你一句话。”
阴沉的眼底,厉声质问“崔笺在哪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他一秒都不愿意呆下去。
“崔笺?”古落装作不懂的敲打着头“他是谁?我怎么没有印象?”
“想起来,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植物人。”烈焰红唇的古落,典雅外表的内心,满是脏脏污龊,装作不解的问道“他还没有死吗?”
“不累吗?”何无苣不愿意在和他打哈哈“一句话,他到底在哪里?”
“无苣,他一个植物人不在医院里面呆着,你问我干什么?难道我会将他藏起来吗?”红色的手指,轻轻的摇晃着红酒“也许时间太久,我记不太清楚。”
何无苣怎么会不懂古落的意思,举起酒杯“如此向太太是否就会记得。”不就是想要他喝酒吗?他到想要看看这群人在玩什么把戏。
“贤侄,爽快。”向强再次对向真真示意到“真真,还不给他满上,这孩子,一点眼色都没有。”
“我知道了,爸爸。”向真真白皙的小手,再次倾倒酒杯“何爷,请。”
刀锋凌冽的目光射向古落再次问道“向太太,不知道你是否想起来崔笺在哪里?”
“无苣,请。”向太太再次将酒杯举起,干涩的红酒,进入嗓子,独留苦涩的余香。
早已经洞悉一切的何无苣,毫不犹豫的再次将杯中酒饮尽“不如我帮向太太一把。”
咣当一声,酒杯在古落的耳尖飞驰而过,坠落在地上,破碎的响声,伴随着何无苣地质问“崔笺在哪里?”
“何无苣,你疯了吗?”黄玉婷被惊吓的吼了一声,他刚才是不是想要砸死古落,尤其是转瞬即逝的杀意。
冷眼相对的何无苣,移开了眼睛,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半弯着腰,低沉威胁“若还是不说,那就不要怪我不给向家面子。”
“贤侄,你又何必生气。”向强也站了起来,将要拍何无苣肩膀的手,在他的视线中,又尴尬地将手放到了一旁,打着圆场说到“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来来,我们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