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还在外面呢?” “楚家……”曹太后没有回头,淡淡的道“告诉他们,若是有冤屈就去开封府,若是没有冤屈就老实些。闹腾的太厉害了,老身头疼。” 呃…… 稍后内侍出现在皇城门外,楚家的管家见了不禁欢喜的扑上来,“中贵人,娘娘怎么说?娘娘可是要弄死那个苏轼?” 边上有人笑道“这是找到靠山了啊!” “本就是太后娘娘的亲戚,当然会照拂一二,否则没了好处,以后谁愿意和曹家结亲?” 旁人大抵是准备看热闹的,可内侍却板着脸道“娘娘说了,若是有冤屈就去开封府,若是没有冤屈,那就别闹腾,让娘娘头疼。” 这个不对吧? 这是对亲戚的态度? 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为苏轼开脱啊! 有冤屈就去报官,这话听着没错,可最后一句让娘娘头疼,瞬间味道就不对了。 ——你们别再闹腾了,否则娘娘会头疼。娘娘头疼之后,多半是要收拾人的。 传闻中太后娘娘在宫中手持宝刀巡夜,见到贼人就斩杀。 这样的娘娘惹不起啊! 那管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愕然道“这不能啊!中贵人,您莫不是听岔了?” 内侍板着脸道“某在宫中传话多年,从未出过错,你确定自己的话?” 这个态度很冷淡,而且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硬。 看来太后娘娘对这家亲戚不怎么上心啊! “为何?” 管家悲愤的道“那苏轼率军冲进了楚家,打断了郎君的腿……为何不管?娘娘啊!” “别吵着娘娘。”内侍微微昂首,然后转身回去。 “娘娘……”管家抹着泪水,觉得这位太后娘娘怕不是被后宫的孤寂生活给弄疯了,所以才会忽略了楚家。 “还有国舅,某求国舅去。” 此刻的宫中,赵浅予摊开一张纸,狗腿的磨墨,然后递上毛笔。 “娘娘您要写谁的词?” 曹太后接过毛笔,略一思忖,说道“苏轼的词大气磅礴,老身每每读来心胸就觉着宽阔。你还小,要养些这等浩然之气才好,老身这就写一首苏轼的词给你,日后记得女人家也要坚强才好……” “好!” 曹太后加高滔滔,宫中最珍贵的两个女人对苏轼的诗词文章爱不释手,堪称是粉丝般的存在…… …… 楚家的管家一路去了曹家,得知曹佾今日请客。他问清了酒楼的地址,然后径直去了。 到了酒楼后,他这次学乖了些,没有直接去求人,而是打听到曹佾在二楼后,就订下了相邻的一个包间,悄然上了二楼。 曹佾正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外站着,和一个仆役说话。 “……安北怎么说?” 安北不就是沈安吗? 管家进了房间,就仔细倾听着。 “沈郡公的妹妹身体有些不适,他说是要来晚一些。” 管家摇摇头,心想妹妹算什么,竟然以此为由怠慢国舅,国舅会不高兴吧? 不高兴就好啊,稍后某去哭诉才有由头。 “果果?”曹佾皱眉道“可有大碍?” “说是在厨房切菜,切伤了手,并无大碍。” 噗! 管家差点笑喷了。 大宋首富的妹妹竟然下厨房……可见沈安的家教之差。 但凡大户人家的女儿,针线是要会的,但也仅仅是会罢了。 至于厨艺,最多就是下人把菜切好,她们在边上指点一番,或是堆码一下完事。亲自切菜……呵呵! 所以管家很是不屑,觉得沈安把自家妹妹教成这样,以后的姻缘定然艰难。 “果果多好的孩子啊!做什么菜?安北太过苛求了。” “难道果果不会做饭,未来的夫家还敢嫌弃不成?那某砸几个厨子去,就问他家有几口人,一个厨子伺候一个可满意?” 管家不禁愕然,心想那果果怎地有那么大的脸面,竟然让国舅说出这等狠话来。 管家点了几个菜,还有一壶酒,一个人慢慢吃。 晚些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怠慢国舅了。” 这是沈安吧? 管家放下碗筷,走到门边听着。 “果果如何了?” “无事,处置好了伤口还想再去切菜,某给拦住了。” 随后就是上菜。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