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切,难不成我还怕你不成?”
袁成一声冷哼回应耗子的话。
随后拍了拍一旁的我的肩膀道“兄弟,这可是我赌上尊严的赌局,你可千万不能看错!”
“放心,我根本不可能看错的!”
我点了点头。
可是那袁成却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我老公上次赌了一块石头可是卖了三亿华夏币。”
张晓雅在旁边一声冷哼。
“你就吹吧,三亿华夏币?”
“你怎么不说你老公上次赌了一块石头直接买下了整个华夏了?”
耗子在一旁吐了一口唾沫。
“吵吵个猫笔啊?”
“给老子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切出极品翡翠的!”
袁成在一旁冷冷一句直接怼到了耗子脸上。
随后找了一台切割机,推开切割师傅撸起自己的袖子便准备亲自上阵。
“你能切出个屁,你爹当年就眼瞎,你现在还想切出什么好东西?”
“你爹是个废物,你也是个废物!”
耗子却丝毫不想吃亏,也是一句话怼了回去。
“你特么在说一遍试试?”
见有人问候自己的父亲,袁成那能忍?
顿时拉起旁边用来夹原石用于切割的铁板便冷冷瞪向耗子,那模样大有一言不合便给对方上点眼药的意识。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
好好过来赌个石,这还要变成案发现场不成?
耗子见状,也不敢继续挑衅,只是冷哼一声把头偏到一边。
“轰!”
袁成见状才回头看着自己放在气割机上的石头。
这玩意可是他爹留给他为数不多的东西之一,此刻望向上面的石头,这小子一时间甚至满是激动。
“干了!”
袁成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拉动着切割机的锯片便向着石头而去。
“刺啦!”
一阵阵刺耳的轰鸣传入耳中。
“我草,黑色的水?”
“袁老板这是赔了啊!”
“切那么深还是黑色的,这不是赔大发了吗?”
人群中一阵喧闹。
按照正常的赌窗,这种切石一般都会或多或少带出里面的石头的颜色。
若是带不出,那显然就是赔钱。
眼前这喷出的石头满是黑色,这不是赔了还能是甚?
我见状却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这应该是切在了那墨绿色的翡翠上。
犹豫太墨,这玩意当然是黑色的。
只是我一时间也不敢确定。
毕竟被水包裹溅射而出,我能在两米之外看见那细粉末是什么就奇了怪了。
此刻,袁成的头上早已是满头大汉。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时间也满是无语。
不就是切个石头吗?
赔了就赔了啊!
这小子一千万都随随便便就丢给我,输了五百万加一块两百万的石头算个屁?
“我草,紫色!”
“真的是紫色!”
“这水紫成这样,起码也得是糯种往上啊!”
切割继续,没两分钟人群又是一阵喧闹。
这一个个扯着脖子的模样,仿佛是自己在切那块石头一般。
我心中是一阵无语,不过我当然也不好去插手对方的事情,紫色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十分钟过去。那石头早已被切成两半。
不过由于这石头被两边的铁架固定,一时间根本不能看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快点打开啊袁老板。”
“就是,若是你能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