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白芷摆了摆手,她总不能直接告诉慕容修,这个花魁其实就是东尧的七皇子古冥。
就在众人在屋中等待的时候,慕容修便有些着急。眼瞧着已经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了,王妈妈依旧没有把花魁带上来。
一旁坐着的沈清秋也开口问:“怎么回事,请个人竟然请的这么难?”
“毕竟是花魁,咱们就多担待一些。”白芷抿唇笑了笑,心中却想着古冥不会是偷偷溜走了吧。
她扭头看了一下温玉,刻意压低了声音。
“定身术可以坚持多久?”
温玉看着白芷的唇瓣,逐渐明白了她的问题。
缓缓伸出了五个手指,白芷看到了以后,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
五日,那岂不就是今日?
恐怕他们今日是见不到古冥了。
“谁!”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修忽然之间警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勾勾的指着前面的房门。
白芷没有武功,所以比不上他们几个人警觉。
就在这时,房门缓缓被人从门外推开。
白芷这才看到一脸黑面的古冥从外面走了进来。
古冥铁青着脸,身穿一袭黑衣。
“白芷,温玉,好久不见。”
古冥走进了以后,直勾勾的看着白芷温玉两个人。
迦宁郡主和沈清秋等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古冥。
反倒是慕容修哈哈笑了笑,抬脚走到古冥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忽然打了个喷嚏:“你是从哪个女人屋子里出来的?怎么一身的脂粉味?”
原本白芷看到古冥心中还多了一抹色隐之心,毕竟人家也是东尧的七皇子,就这么被他们两个人丢进望春楼里当花魁,实在是太过不合适了一些。
结果听到了慕容修的这么一番话,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便有一道冰冷的视线打在了白芷的身上。
白芷迎面看着古冥:“的确是好久不见,说起来,已经有五日了。”
白芷刻意的提醒古冥在这里呆了整整五日有余,便是不希望他再得寸进尺。
古冥果然是一个识趣的人,拉开椅子缓缓坐了下来。
一旁的沈清秋坐在那里,细细的打量着他。
迦宁郡主则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
“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和这些女人待在一起,怎么今儿个来望春楼了,难不成都是跟着古策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慕容修抬手倒了一杯酒,递给了古冥。
“恰巧路过。”
古冥不想要提这件事情,偏巧慕容修听不出来题了,一遍又一遍,竟惹得古冥脸色越来越不好。
“难不成你也是过来看望春楼里的花魁的,听说这个花魁从不以面示人,只弹词唱曲儿,比起来娇娇姑娘那更是一绝。”
慕容修越说越兴奋,甚至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口中嘟囔着:“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过来,请这么一个花魁需要请这么久?”
白芷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提醒慕容修,花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只是,她心中却极为清楚,若是在这里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这个古冥恐怕会杀了她。
就在慕容修准备站起来,出门去寻找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
依旧只有王妈妈一个人,王妈妈含笑看着众人,陪着笑脸儿:“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咱们这儿的花魁忽然之间生了疾病,今儿个是没有办法上台了。不如我再把我们望春楼里其他几个好看的姑娘给各位带过来瞧瞧,这望春楼里除了花魁之外,还有几个容貌绝佳的女子,个个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敢情你刚才让我们在这里等了半晌,竟然是在戏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