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看着男人英俊逼人的脸,不自然的吐了吐舌头“你说话我怎么不信呢?你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高冷,一看就不是会去追人的类型!”
傅子宴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追的我吗?”
“我也不可能去追你!”
傅子宴眯眼“为什么?”
“因为我不像你,只看脸啊!”
“咳咳……”这话,傅子宴是真的不信。
“你长得的确是好看,的确是让人看一眼就想犯罪的类型,我也肯定会第一眼就喜欢你,但是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再说帅哥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帅哥,我父亲今年五十出头了吧,但人保养的好,还是很帅,还有誉哥哥,闻哥哥……”
傅子宴皱了眉,阿梨不小心提到了他介意的点。
商誉……
在他不再阿梨身边的那些年,商誉跟阿梨的关系一直让他非常介意。
甚至如果不是他以强硬的态度插,入其中,跟阿梨订婚结婚的人,就会是商誉。
三年前,在两人结婚的一个月后,她甚至还因为商誉受过一次严重的伤……
以及,她左肩肩头的蝴蝶刺青……
商誉的右肩肩头,也有一个刺青。
他们是一对。
那是两人结婚的第三个月,她跟商誉一起纹的。
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激怒他,他几乎怒不可遏,他几乎要被她逼疯了。
事实上,他的确疯了,就在那天,他强逼着带她去洗了纹身。
当时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眼神麻木的看着他,对他说“傅子宴,我恨你……我真的恨死了你!”
三天后,阿梨不见了,他找遍北城没有找到她。
顾怀信得知后甚至狠狠训了他一顿,那也是顾怀信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管两个人感情上的事。
这位在商场上浸淫几十年的男人,头脑和眼光都不是一般的睿智。
他当时对傅子宴说“你啊,太心急了。”
他没说什么心急,可他知道傅子宴懂。
傅子宴的确是懂,所以半个月后在一家教堂将阿梨找回来后,就基本放任了阿梨。
那时候,他早出晚归,甚至能不回朝暮居就不回去,夫妻两人这般相处了几个月。
相安无事,而且每一晚,阿梨都会回家,虽然经常她会喝的烂醉如泥。
再后来,他开始尝试回家,甚至偶尔在家里跟她碰到,但她只当他是不存在的,可也不会有特别排斥的表情了。
再后来,两人偶尔,虽然一个月就那么几次的偶尔,会坐在一起吃早餐。
基本上,是各吃各的,一个看报纸,一个看杂志。
阿梨大学学的是金融,可她显然对那方面不感兴趣,看的杂志时尚居多。
那并不是曾经的阿梨会喜欢的东西。
但都没关系,他知道这是她的阿梨,而他爱阿梨,便是爱她的整个灵魂,其他的,他不在乎。
大概一年左右的时间,两个人开始偶尔的有对话,虽然都非常简单。可阿梨跟他说话了,这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媲美小时候收到新年压岁钱了。
后来两年的相处,却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了,夫妻两人就这么淡漠的相处,好像彼此都已经认可了这样一种方式。
大家心照不宣,各有各的生活,互不相干,哪怕他们其实是一体的夫妻。
当然,也偶尔会有矛盾,比如提到商誉时。
阿梨曾经去过几次英国的,尤其是最近一年左右。
他那时候嫉妒的发疯,安排了人跟着阿梨,每一晚每一晚的睡不好觉。
那个时候他在朝暮居的大床上,突然想,原来一个人灵魂空虚竟是这样的感觉。
三年婚姻,他不敢奢求太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