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没有登台,只负责幕后,但他培养的徒弟红遍了湘安,无人不知四彩祥云。
喜耳这趟去京城,则是为井甘进京提前做准备。
没错,井甘要进京了,而且是以无人能拦的姿态进京。
这也是她答应为千纤治病的原因之一。
两年零三个月了,阿兰,我要来找你了,你可做好了准备?
第二日的井家巷又起了热闹,不过今日的热闹不是昨日那样的闹剧,透着满满的喜气。
千夫人和千小姐抬了两大箱的礼品,亲自登门致谢。
千纤的眼疾关乎着整个千家的命运和未来。
井甘虽是萧家自救打出的牌,但她这份恩情无疑也不小,自当好好感谢。
且这般有本事的人,谁也不会放着大好的机会不深交一下。
井甘看着院中大开的两个箱子里满满堆叠的笔墨纸砚,质量只算中等,但耐不住数量大,足有上百套。
井甘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这些东西虽比不上金银珠宝值钱,但明显是花了心思的。
直接送金银倒显得俗气了,这份礼物十分贴合心意。
“听闻井家主建了座书院免费教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这份慈心令我敬佩,也令我汗颜。想我出自官宦世家,自幼锦衣玉食,却从未想过为百姓做些什么,井家主的境界令我豁然明亮。这些笔墨纸砚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能为学生们尽些绵薄之力。”
“千小姐有心了,那我代学生们多谢千小姐的美意。”
小厮将那些笔墨纸砚搬去了书院。
井甘和千小姐对坐在院中的槐树下品茶,千夫人被孙小娟做的蛋糕吸引,一起去了灶房学做蛋糕。
井和抱着羽毛球拍突然跑进来,拉着井甘的袖子撒娇。
“甘甘妹妹,我们来打羽毛球吧。”
井甘仰起头笑望他,“我要陪客人,大哥和径儿打吧。”
“我来陪你打。”
井甘视线绕过井和看向大门的方向,褚香儿穿着束身胡服,明眸善睐地大步而来。
今日的她神采张扬,浑身上下透着三个字——有备而来。
“我先和井和热热身,等会你要陪我打一场,还是老规矩,拿身上的一样东西当彩头。”
褚香儿说着就退下了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的金臂钏,瞧那臂钏的成色一看就是足金的,且雕琢精致,看着就不便宜。
井甘挑了下眉,语带打趣,“这是给我下战书?今天是打定主意下血本讨回面子?”
“你只说你敢不敢。”
褚香儿来势汹汹,井甘只是轻笑,“别激我,我不吃这套。我今儿有客,改日陪你打。”
褚香儿像是这才发现千纤,表情突然愣了一下。
“你,你怎么在这?”
千纤朝褚香儿起身和褚香儿互相见了礼,神情带着些熟稔地道,“井家主治好了我的眼疾,我今日来登门道谢。”
“你眼睛……看得见啦?”
褚香儿有些惊诧,千纤瞎了快十年了,京城的富贵圈里谁不知道。
而后目光不可置信地转向井甘,“她治好的?”
千纤被她像被雷劈中一眼的表情逗笑了,帕子轻掩着嘴笑了笑,“正是井家主为我治好的,这种事怎么能有假。”
褚香儿在原地僵站了一会,来时笔挺的肩膀渐渐耷拉下来,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
她小声嘟囔,“你就没什么不会的吗。”
这么厉害,把她比得一无是处。
千纤也看出她心情不太好,心思灵巧地转移了话题。
“我听说你这两年在老家养病,却不知你家在留仙县,与井家主是同乡。”
褚香儿摇了摇头,“我家在省城里,只是来找她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