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感叹女儿的精神强大。
孙小娟几个这会也终于不用再装哑巴,绕着井甘问皇上今夜突然造访到底是为什么事?
方才把他们都赶出去后,他们以为井甘要和皇上聊什么重要大事,可能会聊很久,没想到不过一盏茶时间就出来了。
皇上心情看着也好了许多,嘴角隐隐还带着笑意。
离开时还温和地看了井家人几眼。
“没什么事,不必担心。”
井甘摸摸孙娇娇的头,没有多说。
几个孩子见她不多说,当即明白应该是不能说的事,也就懂事的不再追问。
井甘身上总有许多秘密,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这种觉悟他们自小培养,十分妥帖。
皇上深夜出宫造访井家的事,第二天果不其然还是在朝堂和京城里掀起了一阵议论和揣测。
倒是有人怀疑皇上与井甘之间不清不楚,奈何皇上和井甘独处时间不过一盏茶,而且说完事皇上立马就离开了井府,想编排桃色绯闻也说服力不足。
不过所谓桃色绯闻也大多是闲着无事的女人们爱胡乱猜猜,男人们还是比较理智的,更多是在好奇皇上大晚上急着出宫找井大学士是为何事,如此急迫?
奈何他们无论怎么四方打探,甚至旁敲侧击地从皇上和井甘那里寻求线索,也一点信息都透露不出来,瞒地死紧。
慢慢地,竟变成了未解之谜。
这自然是后话。
王澧兰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便去了径海藏书阁找井甘,一脸兴师问罪、讨伐红杏出墙地媳妇的表情。
井甘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看着自己这个月的任务书单,从书边看了一眼大踏步进来的人,立马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书上。
“指挥使大人大驾光临,有何指教?这儿可是径海藏书阁,朝廷官员避险不来,你倒是胆大。”
“我把径海大学士都拐了,这算什么。想避险都晚了。”
王澧兰拖了把椅子放在井甘身边,一屁股做下去,直勾勾盯着她看,一副等着她给解释的模样。
井甘听他这话,视线立马射了过来。
“谁被你拐了,梦做的倒是挺美。”
王澧兰不理会她的警告,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掰正,直直面对着自己,认真地问她。
“外头那些传言怎么回事?皇上去井府找你做什么?”
“皇上找我自有正事,关你什么事。”
井甘耸动着肩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她那点力气哪儿是王澧兰的对手,累得身上都冒汗了也没能挣脱开半分。
“别和我抬杠,好好说。”
王澧兰抓着她肩膀前后摇了一下,井甘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前后晃荡了一下,气得都要翻白眼了。
“拍立得,拍立得消失了,他着急要回去。行了吧,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原来是拍立得。
王澧兰揪紧的眉头当即拨开云雾,放松下来,面庞上瞬间阳光普照。
“拍立得和天书一样,也有时间限定啊。我不是不知道嘛,别生气。”
王澧兰当即换了一张脸,温柔地哄她,求原谅。
变脸的速度堪比唱京剧的,一会一张脸谱。
“还不是你故意不告诉我们,不然皇上也不会那么急吼吼大晚上出宫找你。”
“所以你现在是准备教训我一顿?”
井甘瞪着眼,挑眉看他。
王澧兰瞧她那‘要是你敢教训你,我把你揍得娘都不认识’的表情,哪儿敢应,只能软着道歉。
“我哪儿敢呐,我这不是道歉了吗,是我心急,是我小肚鸡肠爱吃醋。我这不是信任你,才来找你要解释嘛,换做以往……”
“换做以往怎么地,冲进宫里把皇上揍一顿?你要敢,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