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没有查到什么?”
耿叔道,“放心吧,她什么也没查出来。她们本就是违规操作,也不敢下太狠的手。云烟的案子已经查完了,抓的那些人也只能都放了。”
仇翡闻言长长地舒了口气,“那就好。这女人鼻子灵得很,不过幸好我们察觉到的快,应对及时。接下来就安静一段时间,别有什么举动,等我嫁进井家,一切都不一样了。”
耿叔赞同地点头,“如今井家风头无两,皇上对井甘更是重视至极,有井家做掩护,日后我们在京城的行动便可更加顺利。而且为了全府人的性命和荣耀,即便到时候井甘再发现什么,也只能选择站在我们这一边。一举数得的法子。”
耿叔想起当初仇翡说出勾引井长青这个法子时的自信,满心都是欣慰之色。
东家长大了,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他总算没有辜负家主的嘱托。
想起家主,又看着面前成熟有主见的女子,耿叔心中感叹,恍惚间,嘴里脱口唤了一声,“二小姐……”
这称呼一出口,倏地遭到仇翡的呵斥。
“乱叫什么,隔墙有耳。”
耿叔一下清醒,连忙回过神来,下意识看看周围,看见屋里就他们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嗨,以前时常念叨着你要稳重些,如今倒是我不够稳重了。”
仇翡没有多家斥责他,她知道这些年多亏他一直保护、筹谋,自己才能安稳活下来,才能走到这一步。
耿叔是最大的功臣。
但她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日后万不能再叫错。”
耿叔点头,“知道,今日是我犯糊涂了。”
两人说了许久话,耿叔便离开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在耿叔离开后,房梁之上倏地有个黑影闪过,速度之快,如鬼魅般无影无形。
自那日王澧兰生辰告白后,井甘每日都要接收到三次追问。
“考虑地怎么样,愿意嫁给我了吗?”
井甘每次地回答都是没有。
王澧兰毫不气馁,反而一副十分享受追求的过程,乐此不疲地追问,比三餐还要准时。
“明儿长青就要婚礼了,弟弟都成亲了,你当姐姐的还没嫁出去,这像什么话?所以快点答应我吧,公主府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只要你点头,随时可以入洞房、啊不对,拜堂。”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井甘眯眼看他,一副我早就把你心思看透的表情。
他亲昵地靠在井甘身上,像条大狗般黏黏糊糊,温热地鼻息喷在井甘的脖颈,炽热灼人。 “我明儿忙得很,别烦我。明儿可要来看戏?” 王澧兰一挑眉,“当然,这可是精心准备了许久的大戏,岂能错过。” 两人目光对视,默契一笑。 婚礼当日。 今天天气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井府的人因着心情都懒散起来。 井府中人都知道今天三少爷成亲,但整个井府没有一点布置,主子们甚至不曾吩咐下人做什么准备,一如往常。 三少爷的亲事来得突然,举行地也突然,井府下人虽有诸多猜测,但具体情况并不知晓。 他们看得出夫人、家主都不满意这门亲事,但没想到不重视到这个地步,已经到正日子,府里却连一块红绸都没挂。 莫说比不上大少爷成亲时地盛况,便连贫民之家成亲也没这么寒碜过。 人人都有自动感知危险、规避危险的天生能力,这诡异的气氛让下人们感知到不同寻常的、有大事发生的气息,无不强打精神,小心翼翼。 巳时,结亲队伍到达。 仇翡由耿叔和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