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全无经验。
这种心理疾病想要治疗好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她不得不承认她并没信心。
不过王澧兰的病情还好,这个奶糖的分人格虽性格暴戾残忍,但也并未到乱杀无辜、残酷没人性的地步,只是性格比较敏感脆弱,生性乖张。
而且对这个分人格还有个致命法宝——自己!
井甘回忆,奶糖对她可谓言听计从,她说的话就如同圣旨从无违背。
有所牵制,便不必担心奶糖不受控制。
“你不会因为我生病就不喜欢我,不愿嫁给我,对吧?”
王澧兰这突如其来的诛心求婚,井甘愣了一下。
看来不管是主人格的阿兰还是分人格的奶糖,都执着于把她娶回家。
“我是心理治疗师,不会对患者有偏见,人人皆是不完美的,一切凭心。”
这意思便是我喜不喜欢你、嫁不嫁给你都和你有没有生病无关。
我不嫁给你,也不会是因为你生病的事。
这回答,模棱两可。
奶糖显然不太满意,但也料到了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松口,倒没有太失望。
不过井甘的怀抱真让人安心,不知不觉便伸展开修长的双臂将她反抱住,以病之名行占便宜之事。
井甘无奈地被他占便宜,今天就当给他受惊的抚慰,不和他计较了。
之后奶糖又问起悬崖上仇翡那个奇怪的武器和井甘散发出的金光,井甘仗着自己在奶糖心里绝对的主导神地位闭口不言,还让他不许问,不许传出去。
得病得事暴糖现在有些战战兢兢,像是生怕惹井甘不高兴,被她嫌弃,然后就会被她抛弃,非常地听话。
因为奶糖,这个除夕夜成为了井甘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不眠之夜,第二天光荣地长得黑眼圈。
井甘坐在梳妆镜前打哈欠,由着径儿给她梳妆,眼睛一眯一眯地犯困。
芽芽在边上边整理床铺边闲话着昨夜宫宴如何地热闹,放了多少烟花,漂亮极了。
井甘一下才想到,作业除夕宫里是设了宫宴的,皇室宗亲也要聚集一堂一起过年。
王澧兰昨儿应该在宫里呀,怎得突然切换人格跑来井府了?
正想着,外头突然有人来传话,说大长公主府派人来了,想见她。
井甘摸了下头上的点翠钗,起身去了正厅,来得人是大长公主身边最受信任的容线。
井甘不敢怠慢,赶忙上前询问。
“昨儿还说今儿要往大长公主府递帖子,寻着殿下有空时,我们一家登门拜个年,没想嬷嬷今儿就来了。不知可是殿下有何吩咐?”
容线自知井甘与王澧兰的关系,态度十分恭敬,回答道,“是大长公主有请,有事想与井先生说,有关我家公子的。”
说是有关王澧兰,井甘大概猜到是什么事。
应该和昨晚有关。
“是,那我这就随您一道吧。”
井甘跟着容线一道去了大长公主府。
孙小娟本计划着今儿大年初一,一家人去庙里上个香,线下井甘是不能一起去了。
大长公主府还一如往昔般地冷清,只有廊下几盏红灯笼稍沾了些喜气。
下人们安安静静地忙着各自的事,容线直接把井甘往佛堂所在方向领。
没想到今儿大年初一,大长公主还是在佛堂。
井甘与容线也算见过多次,便大了胆子,逾越地问了一声,“过年驸马也没有来府里一道过年吗?”
她知道大长公主和驸马是很生疏的,算是有名无实,各过各的。
不过两人终究还有一个儿子不是吗。
更何况大长公主身份摆在那,既是皇女,又是嫡妻,在这最是讲究身份和形式的地方,即便关系再不睦的夫妻,重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