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雄太便猛扑过来,一把将岩松义雄扑倒在城头。
几乎是岩松义雄被扑倒的同时,身后敌楼的廊柱上便响起了噗噗声,却是一串重机枪子弹已经打在廊柱上,打得木屑飞溅。
仅仅毫厘之差,岩松义雄险些被打死。
再抬头往前看,只见晋绥军已经在拱极门城头上架起了两挺重机枪,正对着后宰门这边猛烈开火,真好险!
“快,保护司令官阁下!”
坂本隆一也是反应过来,扑过来想要把岩松义雄扶起。
却发现市原雄太仍旧死死地压在岩松义雄身上,再推了下市原雄太,市原雄太的身体便立刻向一侧滑下去。
“市原君!市原君?!”
坂本隆一这才发现,市原雄太已经被打成筛子。
敢情刚才是副官市原雄太替岩松义雄挡了子弹。
“市原君?!”岩松义雄也是神情惨然,心下有些感动。
“司令官阁下,这里危险,请赶紧撤离。”花谷正双膝跪地爬过来,因为跪着高度不超过城头的垛堞,就不会被打到。
当下两个老鬼子从后宰门城头仓皇撤离。
底下的拱极门大街却已经陷入激战之中,中日两军围绕着拱极门大街两侧的几百间民房展开了残酷的逐屋巷战。
楚云飞和梁钢两人也已经上到了拱极门。
刚才对后宰门城楼的射击,就是楚云飞亲自指挥的。
看到几个老鬼子仓皇逃走,楚云飞发出惬意的大笑,就不知道有没有打死几个?
方立功和孙铭却担心楚云飞的人身安全,同声劝道:“旅座,城头上太危险了,你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立功兄,放心吧。”
楚云飞却一摆手道:“只要不举起你手中的望远镜,就不会有事,因为你我身上的土布短褂就是最好的护身符。”
孙铭却还是坚持道:“旅座,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好吧。”楚云飞不想让自己的手下难做,看到三团的一营已经顺着拱极门大街两侧的民房推进了至少两百米,便也放心得下了城垣。
一边走,楚云飞一边又转头对方立功说道:“立功兄,立即电告第二战区长官部以及委员长侍从室,就说我们晋绥军独一旅暨中央军独九十四旅已经成功突破太原拱极门,正突入拱极门大街与日军展开逐屋巷战。”
“噗哧!”
“甚?你说甚?!”
阎长官刚喝进嘴里的一大口老陈酣猛的就喷洒了出来,却把前来报告的情报处长杨贞吉喷了一脸。
“呀,对不住。”
“杨处长,真是对不住。”
阎长官赶紧掏出手帕递给杨贞吉。
杨贞吉拿手帕擦了把脸,却也不敢发怒。
阎长官定了定神,又道:“杨处长,你刚才说甚?”
杨贞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确定阎长官再喷醋也喷不到他脸上,才道:“总座,刚接到楚云飞部和梁钢部的联名急电,说他们已经成功突破东北角拱极门,正在拱极门街两侧与日军展开逐屋巷战。”
“独一旅已经突破了拱极门了?”
阎长官不敢相信,难以置信道:“真的假的?”
楚西春闻讯而至,紧接着说道:“总座,这么大的事,楚云飞估计还不敢谎报军情,而且楚云飞虽然跋扈些,但人品还是可信赖的。”
“这么说是真的?”阎长官一脸震惊的道。
“应该就是真的。”楚西春用力地点头道。
阎长官瞬间感觉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诶呀。
重庆黄山官邸,云岫楼休息室。
常凯申在休息室里打盹,可隔壁作战大厅里的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