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树亚当等模板敲定好作战计划的细节后，苏横摆摆手道别，意识再次集中在以诺的视线当中。

……

“为了最强之名而云集争斗？”

以诺咀嚼着相柳话语当中所透露出的信息，心中有些震惊，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居然能够让天灾级别的存在云集争斗，不死不休。

“并非单单是为了某件物品，而是大势所趋。”相柳无奈叹息道。

他没有直接回答以诺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对于你来说，你觉得亚空间和实体宇宙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

“是倒影吗？”

巨鲸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海渊当中。

对于亚空间的了解自然不多，苏横顺势接过话题，操纵着以诺的身体回答道。

“亚空间是实体宇宙的投影，实体宇宙中生命的衰亡和秩序会影响到亚空间，而亚空间的力量强大到某种程度时也能透过水面来影响实体宇宙。”

苏横的说法是泰拉瑞亚当中流传较广的看法。

而且，在苏横这段时间中所总结出来的规律也大都符合这个说法的描述。

比如某些强大的进化者可以感知到亚空间的存在，亚空间生命也可以进入到实体宇宙当中，两个世界相互独立却又相互影响。

“说的不错。”

相柳点点头，站在阳光下，脸上带着笑容。

他一挥手，草坪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石桌，和两个石凳，“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干站着，我不是一个喜欢严肃的人。”

“哦…”

以诺拍打着翅膀，飞到不远处的枝头。

居高临下的看着相柳坐在石桌旁，用翅膀挠了挠脑袋，解释道，“我是一只鸟，应该出现在合适的地方。”

相柳笑容微微一僵，不过倒也没说什么。

“我们刚才说道那里来着，对了…”

相柳开口道：“你认为亚空间和实体宇宙间是投影的关系，那么，谁是谁的投影。”

“亚空间是实体宇宙的投影。”

苏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在他的认识当中，亚空间内存在的大魔是因为实体宇宙中剧烈的情绪所诞生的。

每当实体宇宙中出现大规模的战争以及某种极端情绪蔓延时，亚空间的力量机会暴增。

所以，毫无疑问的。

亚空间附属于实体宇宙。

“并非如此。”相柳手里出现一杯热腾腾的绿茶，轻轻抿了一口后，摇头否认。

“不论是力量还是面积，亚空间都远远在实体宇宙之上。而之所以实体宇宙还能存续下去，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亚空间混乱本质使得那里的生命在不停的相互斗争。”

“哦？”苏横楞了一下。

相柳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在久远的岁月前，亚空间和实体宇宙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那里没有恶魔，也没有混乱的虚空乱流，甚至有着稳定的物理法则。那时候是宇宙真正繁华的时代，亚空间中遍地都是宝物，智慧生命能够轻易进化到第四第五生命等级，哪怕是普通人也能借助亚空间中稳定的物理规则在河系当中以超越光速的方式穿梭旅行。”

“然而，好景不长。

河系的面积虽然广阔，但却填不满智慧生命的欲望。当可探索星球被不同的势力瓜分完毕后，天堂之战就此爆发。”

“那场惨烈的战争当中成片的恒星如同烟花般炸裂，繁盛的生命星球化作焦土。”

“恶魔自战争所带来的绝望当中孕育而出。”

“直到那个时候，那些神级文明们才意识到平静的亚空间中居然隐藏着如此凶险的危机，但为时已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