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还有,小姑娘!”另一个民兵对光头酒保的女儿说道:
“我们可不是恐怖份子,我们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平等和美好而战!”
“行了,别贫嘴了,我们赶紧去和大部队汇合!”第三个民兵拍了拍同伴的脑袋,随后对光头酒保吩咐道:
“你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赶紧去其他地方避难吧。”
“......”三个革命军民兵再次离开后,光头酒保注视着门口的方向,沉默了许久。
他的妻女也沉默不语,显然是被地上的警察尸体吓得不轻。
“你们从柜台的第三个格子里拿出一张名片,上面有我一个老朋友的地址,你们赶紧去他那里避难。”光头酒保站起身来,吩咐道。
“老公,那你呢?”他的妻子担忧地问道。
光头酒保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衣柜中拿出那把老猎枪。
“我曾经以为,只要适应这座城市的游戏规则,足够的谦卑和谨慎...就能活得很滋润。”光头酒保来到吧台前,给猎枪上子弹:
“但是我错了。在财阀的统治下,我们终究只能仰人鼻息。我居然因为有了一点家业就开始沾沾自喜,沉浸在财阀给我们设计的糖衣炮弹中,觉得这座城市多么美好...呵呵,我根本就不配当他们的政委。”
“冉阿让,你要做什么?!”他的妻子察觉到了不对劲,瞬间紧张了起来。
“我要去践行一个革命军同志该有的责任。”冉阿让端起猎枪,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是他们的政委,不能抛弃他们,更不能抛弃信仰。这世上没有任何救世主,能救这座城市的只有我们自己!”
在妻女的注视下,他端起猎枪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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