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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们就不自觉的从克拉克身上挪开了目光，好似他不存在一样。

时间循环一如往常，到达节点之后又开始了再一次重启。

信号接触不良的“滋啦滋啦”声虽然依旧，然而这一次，在30个克拉克心灵网络覆盖的地方，信号不良声却是小了许多，同时那虚空背景中空间龟裂破碎的景象，也比网络笼罩之外的地方，看起来要更加的微弱和不明显。

当然，时间重启依旧还在继续进行着，但处于心灵链接状态的克拉克，凭借着拔升了一大截的感知力，还是发现了，被他视线所笼罩的地方，其刷新重置的速度明显更慢一点。

“有效果！”

30个克拉克的脑海里同时冒出了这句话，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开始在他们心中绽放出光芒来。

是的，克拉克们的方法其实很简单，既然短时间内无法完成聚众，那么就聚“己”好了。

克拉克虽然也是个弱观察者，但30个克拉克通过心灵链接聚在一起，也就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根据刚才的收集到的数据，他们很快又进行了第二次试验。

这一次，除了新增的5个自己以外，克拉克还将赫敏以及其他8个自己能找到的，加入了决斗俱乐部，同时也比较值得信任的学生一起拉进了心灵网络中。

随着连入心灵网络的人数增加，克拉克们发现，这一次的观察者效应变得更强了，因为时间循环而导致的小世界崩溃在进一步减弱。

于是接下来，克拉克彻底放开了手脚，将每一次循环后刷新的自己都拉入了心灵网络中，同时还利用如今更加强大的心灵力量，或是用言语蛊惑、劝说，或是直接用异能暗示、控制。

反正很快，他的克拉克牌心灵网络就以自身为骨干，笼络了很大一批成年的或是没成年的巫师。

只不过就算这样，在连续的几次时间循环里，克拉克聚合体依旧没能改变小世界糟糕的现状。

除了他们所在的火龙公园以外，公园外面的森林，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大面积的沙化。

无论是树木、动物，还是泥土、钢铁，在光阴的冲刷下，都像是草草堆砌起来的堡垒，根本就不堪一击，毫无抵抗之力。

时间每循环一次，森林的外围就消失一点。

死寂、干枯的黄色边界一点一点的包围、蚕食他们的空间，滚滚黄沙就这样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开始在整个养龙场空间中肆虐。

面对这种情况，就连火龙诺贝塔，都瑟瑟发抖地偎依在克拉克的身边，更不要说那些巫师们了。

在尝试了各种手段之后，他们终究是认清了现实，主动向着克拉克靠拢过来。

但克拉克并没有将他们全部接纳，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灵网络也有着承载上限，并不是链接的人越多越好。

那些心思过于复杂的人员加入其中，反倒会降低灵能的纯度，减弱他的掌控力，从而对他形成拖累，所以克拉克做多也就链接了自身数量相同的外人。

然而即便是增加了这么一些人，克拉克始终还觉得自己就差上那么一点。

是的，无论他如何激发自己的力量，如何去努力地、仔细地观察，最终都好似雾中看花、水中望月一样，一直无法突破那一种朦胧的距离感。

因为这个，历经了几次时间循环的众人只能绝望地看着黄沙一点点侵蚀过来，将他们掩埋。

“到底还差了什么呢？”

“该死的！”

一向以理智示人的克拉克嘴里低声咒骂着，他看到了周围那些孩子脸上的绝望，也看到了某些人对他的憎恨。

他突然理解了自己前世看电影时曾看过的一句话：“你若玩弄时间，必被时间玩弄”。

或许这几年的顺风顺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