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急救车去难民营。
我听说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加恶劣,尤其很多產妇,很多受伤的產妇,她们根本没有能力赶到医院待產,所以我想去那里做些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缝纫机开口说道,"我没办法看著你去冒险,所以要么我们一起去,要么我们都不去。"
话题聊到这里,摇篮也突兀的换了个卫燃听不懂的语种说了些什么,紧隨其后,缝纫机也换上了卫燃听不懂的语种。
没事切频道做什么.
卫燃暗中撇撇嘴,摸著黑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救护车的车头位置,这才再次擦燃捡来的打火机隨后拉开车门,将洗好的杯子仔细的用报纸包裹好塞进了驾驶位正上方的网袋,又将带回来的那瓶酒塞进了车门上的置物网袋里。
关上车门不紧不慢的点燃了一颗香菸,卫燃忍不住又琢磨了一番自己到底学会的是啥语言,以及这次为什么没有不適感,直等到一颗烟即将烧到过滤嘴,这才将其踩灭,举著打火机走进了帐篷里。
此时,缝纫机夫妇以及不再交谈,那两个小伙子也早就已经睡的四仰八叉。
给这俩小伙子盖上滑落的毯子,卫燃熄灭打火机躺在自己的床上,没多久便借著疲惫和醉意进入了梦乡。
当他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却发现隔壁的艾德已经点燃了油灯,此时他和汉瓦德正借著灯光往身上套衣服呢。
"嘘——"
艾德朝著卫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著又指了指隔间。
不知道这俩小伙子这么早起床是要做些什么,卫燃也就只能点点头,重新躺了下来。
片刻之后,这俩小伙子拎著蜡烛灯离开了帐篷,卫燃也翻身起床,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行李箱找到的牛仔裤和那双轻便的德训鞋,拎著来不及穿上的毛衣跟著走了出去。
一路尾隨著这俩小伙子来到车库后面的小院子,他却发现,达拉尔此时已经醒了,这个小姑娘此时正在水龙头的边上忙著清洗雪绒花昨晚隨手放下的脏衣服呢。
不止她,艾德和汉瓦德也在吹灭了蜡烛灯之后各自抱起了一盆衣服,熟练的开始了搓洗。
隔著门缝看了看头顶的天空,此时朝霞尚在,估摸著最多不过早晨六七点钟的样子罢了。
恰在此时,身后车库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拍的嘭嘭作响!
近乎下意识的,卫燃的手里便出现了一支拧著消音器的鈦合金手枪,而在门缝之外的院子里,那三个孩子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丟下手里的活计就往卫燃藏身的小门方向跑。
收起手枪,卫燃转身走向车库大门的时候,缝纫机也一边繫著腰带一边钻出了帐篷。
和卫燃对视一眼,两人沿著急救车边的缝隙快步跑到了车头的位置。
"这里是无国界."
"缝纫机,是我,热气球,快开门!"隔著帘子和铁门,一个焦急的声音用法语低声说道。
"快开门!"
缝纫机反应过来,连忙掀开帘子取下掛锁,将车库门上的小门打开,让一个身高估计能有一米九往上,但却略显消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穿著一身黑色运动装,背著个硕大帆布包的白人男性看著恐怕最多也就30岁,他有著浓密的连鬢鬍子,以及比鬍子更加茂盛的金红色爆炸头。
如此造型配合他的身材,以至於让卫燃下意识想到了平时总是帮穗穗化妆的安菲萨经常用的那个形如毛笔的大刷子。
那条约束爆炸头的黑色髮带上,还有及其明显的"MSF"以及反战符號的刺绣,当然,还有个热气球的標誌。
"我得到了最新消息"
这位热气球一边说著,一边将手里拎著的两个纸箱交给卫燃,又热情的和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