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寡言少语,不过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主动站了出来:“正如李唐刚才所说,这个事情,不是李唐一个人的事情!大家现在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对抗到底!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考虑清楚,采取什么策略,来应对来自猛国,亦或是来自西方资本的压力!”
“矿权在猛国,他们有办法采矿许可证的权力。这一点,我们根本动摇不了。”
“但我们也不是待宰的羔羊!”
牛福声音低沉,却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既然他们在试探我们的态度,那我们就拿出我们的态度!”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那样确实显得我们胆小怕事。那些西方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欺软怕硬。”
“我们必须给予他们回应!”
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对抗到底。
每个人心在所想的,是如何给予别人最犀利的反击。
“牛总有什么锦囊妙计?”陈景河看到牛福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似乎有所想法。
“有!”
牛福刚才在向身后的秘书询问之后,很快确定了一些数据,当即开口道:“去年一整年,猛国通过额仁城市边境口岸,通过唯一一条铁路运输线,出口了将近五十万吨铜矿粉和钼矿分,还有三百万吨铁矿石。”
“猛国绝大部分的出口产品,基本上都是通过额仁城市口岸出口到咱们国家,只有少部分是往北方的鹅国出口,以及通过飞机运输,出口到寒国、日苯。”
李兴朝掌管神夏集团,对于煤炭业务很熟悉,也对于猛国的出口业务很熟悉,“猛国的煤矿石,也都是通过额仁城市,通过铁路运输到咱们华夏。当然,他们煤炭产量并不高。我们对于他们的煤炭需求,也不是很强烈。近两年,情况倒是有所改观,进口煤炭量倒是增加了不少。”
等到李兴朝讲完,牛福这才不许不记得陈述自己的观点:“在猛国出口的五十万吨铜矿粉和钼矿分,以及三百万吨铁矿石中,我们武矿集团作为贸易商,跟他们的交易额占据了总出口额的百分之三十左右!”
要不怎么说武矿集团是国内最大的大宗商品贸易商,不管是北边通过铁路运输的矿石,还是南边通过远洋航运进口的矿石,他们都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武矿集团最有发言权。
“牛总想利用这项交易,做什么文章呢?”陈景河问道。
“刚才李唐说了,这件事情,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这是我们所有人的事情,我们必须坚定地站在李唐的身后,作为他坚实的后盾!”
牛福这一刻,可谓是怒发冲冠,“我会很快下达命令,暂停跟猛国的铜矿石和铁矿石的交易!”
这么做,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
这么做,将会至少减少猛国铜矿石和铁矿石30的出口量,大大折损猛国的出口贸易。
以猛国的经济体量,对于他们来说,这将会是非常致命的打击!
对于武矿集团来说,这么做,已经不是在做买卖,而是在打仗!
双方都在消耗,拼的就是底蕴。
其他人颇为动容,对牛福的决定,既是钦佩,又是感到一丝羞愧。
在跟猛国的矿石贸易中,其他企业其实帮不上太多的忙。
尤其是紫色矿业、九江铜业、铜都有色集团等靠海的企业,基本上跟猛国没有任何贸易往来。
“这件事情,我们武矿集团一家企业办不到,甚至有可能会功亏一篑。”
牛福很清楚这么做对自己带来的伤害,但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支持李唐的决定,对抗到底。
甚至于,对于猛国的试探,给予他们强烈的回击!
他考虑的比别人更多一些,因为事关自身企业的切身利益,“我们无法要求其他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