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泥巴。”
大野木:“玩泥巴。”
长十郎:“我玩泥巴。”
天天:“我在玩泥巴。”
麻布依:“我在厕所玩泥巴。”
麻布依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脸色不由得一变。
毕竟,按照规则继续说下去的话,后面的恶心程度,已经是难以想象得了。
果然,后面的回答,已经开始变了味道了。
凌白:“我在厕所和麻布依玩泥巴。”
凌白说到这里,麻布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大野木:“我穿风衣在厕所和麻布依玩泥巴。”
长十郎:“我穿风衣在厕所倒立和麻布依玩泥巴!”
天天:“我穿黑色风衣在厕所倒立和麻布依玩泥巴!”
麻布依:“......”
麻布依:“你们欺负人,我不玩了。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玩泥巴啊!谁在厕所里玩泥巴啊!”
终于,第一个说不下去的麻布依选择了放弃。
毕竟,让她自己恶心自己,她实在是做不到。
系统:“麻布依淘汰,剩下人继续回答。”
凌白:“我...我想想...”
凌白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大脑开始飞速旋转。
此时的他,如果不能够继续回答,那么自己也要在此轮落败了。
凌白:“我穿黑色风衣长裤在厕所倒立和麻布依玩泥巴。”
大野木:“我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和麻布依玩泥巴。”
长十郎:“我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吃蛋糕和麻布依玩泥巴。”
天天:“......”
天天:“我....”
天天:“我戴帽子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吃蛋糕和麻布依玩泥巴。”
看到死亡轮盘再次转到自己,凌白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凌白:“我戴帽子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螺旋吃蛋糕和麻布依玩泥巴。”
大野木:“这也太为难我这个老头子了吧?”
大野木:“我戴帽子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螺旋吃蛋糕和麻布依玩黑泥巴。”
长十郎:“我戴白色帽子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螺旋吃蛋糕和麻布依玩黑泥巴。”
天天:“你们真的好恶心....”
天天:“名为二傻子的我戴白色帽子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螺旋吃蛋糕和麻布依玩黑泥巴。”
凌白:“既然如此,那我就绝杀了。”
凌白:“名字为二傻子的我戴白色帽子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螺旋吃蛋糕和麻布依玩黑泥巴。”
大野木:“脑瓜子转不动了。我弃权...”
系统:“大野木淘汰,剩下人继续回答。”
伴随着大野木的弃权,气氛也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
现在,在想要添加一个字都困难的情况下,每一次的回答,都将至关重要。
弹幕上,也早已经议论了起来。
只不过,现在凌白他们不仅看不到,也根本没时间看,每个人的大脑,都在飞速运转。
每一步如果走错了,那么将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长十郎:“名字为二傻子的我戴白色帽子穿黑色风衣长裤以及黑丝袜,在厕所倒立螺旋吃蛋糕拉屎并和麻布依玩黑泥巴。”
天天:“我放弃了,我也弃权了。”
系统:“天天淘汰,剩下人继续回答。”
此时,仅仅剩下了最后两个人,气氛,也紧张到了顶点。
凌白使劲的咽了口唾沫,此时此刻,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