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年纪大了,临老临死了,苏醒了父爱?”
“想听实话么?”
“你说吧。”
“我的家族几代人,为秩序谋划帕米雷思教,现在,距离成功,已经很近很近了。”
“帕米雷思教已经是秩序的附属神教了。”
“不,这还不够,还不够完成家族的夙愿,不够完成我的执念,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和我以及和我父亲不同的是,我的儿子,对秩序的忠诚……并不是太牢靠,他骨子里,其实更倾向于帕米雷思神。
他想投资你,一是希望借助你现在在教内的地位稳定住他的地位,以便成功接手教尊位置;二是希望可以通过与你的关系,让以后的你可以帮忙照拂,让他的帕米雷思教获得更高的独立性。
看吧,明天他和你见面时,肯定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求你给予他承诺。”
“所以呢,我要答应么?”
“答应他,然后,先掏空帕米雷思教的底蕴,反正你现在财政困难;等以后,通过与他的关系,压制他、掌握他、控制他,然后将帕米雷思教,一点一点地打碎磨成粉,顺着水,喝下去;
让帕米雷思教就像是不久后的荒漠神教一样,在我秩序的传教区里给他们开辟一个自留地,实际上让它这个教会,被吸收成我教内的一个系统或者一个部门。”
忽然间,卡伦觉得伯恩又变得正常,变得熟悉起来,先前那看似酝酿起来的“父爱温醇”,果然只是假象,并不存在。
是啊,这才是属于伯恩的画风,一如既往。
伯恩靠近了两步,看着卡伦,很严肃也很认真地说道:
“卡伦,答应我,帮我毁了我这个对秩序不忠诚的儿子,帮秩序……吞了帕米雷思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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