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
“和广津互称傻小子、笨蛋是你们的情趣吗?”葛西语气平静地转身反问。
“别这么说,我会吐的。”宇野格次郎笑眯眯地说。
没等葛西开口,宇野格次郎又说:“葛西先生愿意的话,我非常乐意称呼你醉鬼小狗。”
“……”
葛西呵笑了声,“宇野你不明白,我现在要做的事最后能得到什么结果。”
宇野格次郎弯了弯嘴角,挑起眉眼,“要比逻辑性吗,虽然某是个经营不善的律师,但是……”
“你不说……”葛西语气顿了顿,“我还真忘了你竟然是个律师。”
“这话很伤人诶……”
“我明明在和郎心里一直都是值得同情的没用律师,这件事不是……”
“但你一年去几天你的律所?”葛西的话瞬间击破宇野格次郎心防,长相出众的青年肉眼可见心虚起来。
得空就去广津和郎的旅馆混吃混喝,说是回律所实则再给官方内务省跑腿。
出勤时间……
呵呵,今年(新年后)为零……
“不要揭某伤疤嘛,”宇野格次郎不满地嘀咕了句,尊重地说,“葛西先生这次不能插手。”
“上面有人盯得很紧,和郎都知道放弃慢步调生活提前就职了,葛西先生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吧?”
宇野格次郎耸肩。
葛西不置可否。
“啊,就是这样。”
葛西说,“宇野,你得明白,我虽然和广津是好友,和你亦是,然而正因如此,我才不必留情。”
在宇野格次郎眼前,男人葛西的身影逐渐消散模糊。
直到话音落下,姓氏葛西的男人已不见踪影。
——他模糊了自己的地址。